孩子们书院都考上了,芙蓉楼的好酒好菜也吃过了,再去书院办了退学手续,半月后开学,学费每位每学期十五两,一年便是三十两。比何老娘预估的每月二两还要多,何老娘暗里同余嬷嬷咂舌,“幸而现在家里日子尚可,不然当真书都念不起。”两个孩子,光学费开支,一年便是六十两。
冯灿笑,“做菜时放出来,待菜成了再挑出来,也不为奇。”
何冽听着,颇觉开了眼界。
何子衿笑,“好啊。”
何老娘叹,“平常的一进小院儿能够买一处了。”
何子衿道,“嗯,偶尔听了一耳朵,传闻气度大的很,我真正没见过,不知是谁家的本钱?这般大的场面。”
何子衿笑,“我也爱听这些闲闻。”
冯炎还与何冽道,“阿冽,过些天就能再见了,下次来,我带对虾干来。”
何子衿本日听了消息,她便爱刨根问底,问沈山,“这事儿也希奇,赵家莫不是有与胡家有甚么不对于,不然好端端的开甚么碧水楼?又在一条街上,我传闻,处所也离得近,如何倒跟打擂台似的。倘赵家都能有交友总督府的本领,那发财的门路该多了去呀,开酒楼饭庄的,在我们这小小碧水县,这能赚多少钱呢?”
小喜子在一畔道,“昨儿我去芙蓉楼定席面儿,见芙蓉楼那条街上另有个叫碧水楼的,那屋子也新,那气度,比芙蓉楼还大呢。”
何子衿点点头,方不再问选秀的事了。她道,“赵家这么硬的背景,学就学吧,不消理睬。咱家一则没开着饭店,二则也不希冀着那几道菜挣钱,急的也不是咱家。”该是芙蓉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