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您也晓得,部属就是小门小户出身,学问陋劣,家内里熟怕扶养不起翰林家这类高门大户的蜜斯。若娶她归去,她整日要我与她吟诗作对子,小的我必定头都大了,这纯粹就是自讨苦吃啊,只怕到时候百口人都与她说不上两句话。”
“浩然啊,还是你心机剔透,咂摸出了那些酸腐之人的内心所思所想。那句话叫甚么来着?啊,对了,士可杀不成辱。没有想到,顺着他们的毛,让他们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事情就这么等闲处理了。”
这一点,赵锐倒非常附和:“嗯,说得也是,我们皇族中人也很腻烦后宫干政。好吧,这件事情,你本身做主吧,归正那陶翰林已经摆平。”
顿了顿,赵锐看了眼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孟浩然,意味不明的说道:“早晓得,本宫就该早点把他弄出翰林院去,也免得搭上了你的姻缘大事,还弄了一出满都城皆知的七品芝麻官孟把总差点逼死四品翰林院学士之女这么一出破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