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师府仆人被这四个侍卫三拳两脚便打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哀声告饶。柳逸玄见这些家伙这么不由打,只在中间哈哈大笑起来。
“公……公主?”朱达昌赶紧又膜拜道:“不知公主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是!”
一行人进了城门不久,公然看到一家高大气度的酒楼立在街道一旁,门口挂了三个大红的酒幌子和一面招牌旗。上书“云鹤楼”三个楷书大字。因为这云鹤楼坐落在城西,以是很多去往洛阳、长安一带的商贾们的常常在此摆酒设席,有的为朋友送行,有的为朋友拂尘,居住在城西一带的达官权贵们偶然也会来此喝酒欢乐。
世人正说话间,却听得楼上又有一人开口问道:“朱公子,那几位是都甚么人啊,过来一块坐坐吧?”
灵儿摇了点头,表示不渴,柳逸玄见她不喝,本身便举着水壶咕嘟咕嘟起来。这时一名妇人带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从中间颠末,灵儿看那孩子生得敬爱,一向悄悄地盯着他看,那小孩子一手抓着大人的衣裙,一手拿着一块重阳糕在嘴里啃食,看到灵儿坐在中间偷偷瞧她,便冲着她嘿嘿一笑。
那几个看门的仆人听了这话,一脸鄙弃的对柳逸玄言道:“实话奉告你吧,我们都是朱太师府里的下人,明天是我们家公子包的场,要来宴请几位客人,你们几个如果识相的话,从速滚蛋!”
柳逸玄一听这话,可真是朋友路窄,内心直冒起一股火气,言道:“如果别人家的场子,本公子说不定会不跟他计算,可今儿恰好是那朱达昌在这里摆酒设席,本公子岂能不给他捧恭维?快去叫这家店的掌柜来,本公子要找个房间用饭!”
“啊呀!啊!…”
灵儿听了这话却才明白,这朱达昌的姐姐恰是钦宗的皇后,是本身的皇嫂,本身虽不记得见过朱达昌,却也感觉几分眼熟,便对他言道:“哦,既然如此,你就平身吧。”又轻声说道:“本宫本日是微服出巡,不想让别人晓得我的身份,你可替我保密哦!”
这朱达昌转头一看,柳逸玄身边还跟着一名仙颜的女子,再来细心一瞧她的面庞,竟然认出她是钦宗的mm玉灵公主。
“在!”四名侍卫回声来到身前,“公子有何叮咛?”
“哎哎哎。你们是干甚么的?出去,出去,明天这里不接待别的客人,你们到别的处所去吧!”一个领头的男人说道。
那侍卫道:“那家酒楼名叫‘云鹤楼’,和城东的‘孙羊店’是齐名的,进了西城门便能够看到,掌柜是李府尹的弟弟。传闻那边的菜肴酒水都不错,都城的很多达官权贵都爱到那边帮衬。”
朱太师家的几个仆人向来是欺行霸市,横行乡里,现在又见这柳逸玄这么不给面子,便撸起袖子打单道:“这位公子,看你这打扮也是个有头脸的人物,可明天这儿确切被我们家公子给包了,您真如果想硬闯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灵儿歪着脑袋瞧了瞧朱达昌那肥硕的体型和广大的脸庞,点头说道:“看着挺眼熟的,不晓得在那里见过?”便问朱达昌道:“哎,你是如何晓得我是公主的啊?我明天穿成如许还被你认出来了!”
朱达昌这一膜拜,让柳逸玄和灵儿都吃了一惊,灵儿眨着眼睛看着柳逸玄,内心嘀咕道:“咦?他如何认出我来了?我现在穿戴便服的呀。”
柳逸玄指着太师府的几个仆人骂道:“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想跟我脱手,替我好好经验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