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逸玄往前迈了两步,对朱达昌微浅笑道:“猪大肠。好久不见呐!”
柳逸玄指着太师府的几个仆人骂道:“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想跟我脱手,替我好好经验一下他们!”
世人正说话间,却听得楼上又有一人开口问道:“朱公子,那几位是都甚么人啊,过来一块坐坐吧?”
柳逸玄刚要迈腿出来。却见店里挨着门口的处统统一张大桌子,桌子中间坐了四五个魁巨大汉,那几个大汉穿戴类似,像是哪个府里的仆人模样。这几个大汉一见有人出去,仓猝起家到门口禁止。
柳逸玄一听这话,晓得这是有人包了场子,又往四周瞧了瞧,也没见有甚么人在楼下这一层用饭,便问道:“是谁这么大的手笔,把全部云鹤楼都包了下来?”
那朱达昌回道:“公主不知,小人也多次随家父进宫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存候,曾在太后宫里见过公主数面,是以记得公主的面貌,本日既是公主来此用膳,天然不敢劝止!”
“公……公主?”朱达昌赶紧又膜拜道:“不知公主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柳逸玄也怠倦地叹了口气,叹道:“姑奶奶,你可算是走不动了,我们几个都被你遛了一中午了!”又回身叮咛几个随行的侍卫道:“你们几个也累了,都过来歇会儿吧!”
朱达昌走下楼来,对柳逸玄道:“噢。我当是谁呢,本来是相国度的至公子啊,不知我这几个仆人如何获咎了你,你要脱手打他们啊?”
“噢,是吗,那好,既然我们是出来玩的,如何也不能委曲了本身的肚子,走,就去这个‘云鹤楼’尝尝!”说着就对灵儿使个眼色。“走吧妹子,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几个太师府仆人被这四个侍卫三拳两脚便打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哀声告饶。柳逸玄见这些家伙这么不由打,只在中间哈哈大笑起来。
这四名大内侍卫一拥而上,与那几名仆人厮打在一起。这几名侍卫都是从禁军里遴选的精干兵士,各个都是好技艺,那太师府的仆人常日都是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真要打起架来那里是这些大内侍卫的敌手。
“吆呵!如何着,你还想跟我脱手?”回身赶紧对几名侍卫喝道:“来人!”
“哎哎哎。你们是干甚么的?出去,出去,明天这里不接待别的客人,你们到别的处所去吧!”一个领头的男人说道。
“哦,是甚么去处。你快说说?”
灵儿一听要去吃好吃的,立马来了精力。让侍卫们前面带路,出了相国寺的庙门,直往云鹤楼去了。
那侍卫道:“那家酒楼名叫‘云鹤楼’,和城东的‘孙羊店’是齐名的,进了西城门便能够看到,掌柜是李府尹的弟弟。传闻那边的菜肴酒水都不错,都城的很多达官权贵都爱到那边帮衬。”
“那如何能行,我今个儿就是奔着这‘云鹤楼’来的,岂能白跑一趟?你宴客也好。宴会也罢,这‘云鹤楼’这么大的处所,那里容不下我们的这一张桌子?”
朱达昌这一膜拜,让柳逸玄和灵儿都吃了一惊,灵儿眨着眼睛看着柳逸玄,内心嘀咕道:“咦?他如何认出我来了?我现在穿戴便服的呀。”
柳逸玄定睛往楼上细瞧,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朱太师的儿子朱达昌,那朱达昌刚才正在楼上喝酒,听到上面有打斗之声便出来瞧看,一出了房门便见一个小厮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跑来报信,说楼下有人要硬闯出去,是以便孔殷火燎的跑来瞧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