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听了这话,感觉钦宗还是有些设法的,前次都城被围,周边的郡王和节度使都不敢前来救驾,幸亏都城军民连合御敌,才得以保全京师。钦宗晓得各地郡王和节度使虽是些有功之臣,但跟本身毕竟冷淡,如若把调兵权交给本身的亲兄弟们,如果都城再遇危难,这些兄弟们必定会来救驾,即便不是来救本身,也应当救他们的父亲和母亲,毕竟各位王爷与本身都是徽宗的儿子,若见父兄有难而不救济,便是不忠不孝,那么这些王爷也就没脸面见天下人了。
“恰是,那邯郸地处燕赵要地,久被金人占据,现在金人雄师撤离邯郸,恰是一举光复失地的良机,若宗泽老将军能将邯郸收回,则河北之地皆在掌控当中了!”
“玄儿!”柳安国听到儿子越说越离谱,赶紧厉声制止道:“这类话岂能胡说?若被别人听去了,岂不是又要肇事!”
柳安国叹了一口气,道:“皇上这么做天然有他的事理,我们做臣子的,天然不能多说甚么。再者说,各位王爷与圣上虽不是一母所生,但却都是太上皇的儿子,并且他们的生母,也就是各位太妃,也都在都城居住,他们总不能对本身的父母也不管不顾吧?”
“妈的,把老子畴火线叫回都城,我觉得要给我个多大的官当一当,谁曾想竟然让我当个保安,整天给他们看家护院,真他妈无聊!”柳逸玄自言自语,在墙角处边走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