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钰的手看似毫不经意,却四两拨千斤般,等闲往周铎身材的方向一推,周铎竟踉跄几步今后倒去,危钰顺势借力用力,手如行云流水般轻巧一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他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再反手一转,速率几近快得惊人,程然诺还将来及看清楚,危钰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已击在了周铎的颈侧。
但是就在程然诺张口结舌不知如何答复之时,房门跟着钥匙转动的咔嚓一声被翻开了,程然诺同危钰同时望向门口的周铎。程然诺嘴角刚勾起一丝浅笑,却听到周铎惊呼:“你们是谁?如何会在我家里!”
宿世里周铎渐渐翻开掌心,内里是一只小巧的粉色香囊,五彩丝线在粉绸上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甄”字,凄凄漓漓的雨水坠落在周铎的脸颊上,他苗条的睫毛上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她的女工还真差。”他的唇畔出现一丝如有若无的笑。
周妻却不说话,她只是昂首同站在廊上的丈夫,悄但是又无法地互换了个眼神。
程然诺马上了明白危钰的意义,她凝眸望向周铎,面带笑容非常亲热地说:“亲,我们真不是好人,有甚么话我们好好说,行吗?”
“这,这,这甚么环境?”程然诺瞧着趴在地上不再转动的周铎,对方才所产生之事还是一头雾水。
千万条银丝般的雨水持续落下,跪在青石地板上的周铎浑身已经湿透,但他却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只痴痴地跪在天井的最正中心,地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他却只紧紧攥着香囊跪在原处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