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炎凉这么一说,刘仁喜惶恐不已,带着绮罗一起跪在了地上,大喊道:“世子殿下,戏演砸了,是老朽一人之责,要奖惩就奖惩老朽一人吧!”
邱云轻坐了下来,现在萝莉正在杂货铺里看着各种货色,满脸的猎奇。
刘仁喜点头笑道:“恩典不是用款项来衡量的,当年你父亲给了我十两银子,换来的是我老刘一辈子的谋生。对于我来讲,那十两银子便是无价珍宝。你如果要酬谢我,就把你们邱家商号做大做好,这是我想要看到的。”
“老刘,不管你如何逼迫,我都不会放弃绮罗,你别再如此作态,让外人看了还觉得我跋扈霸道欺负您白叟家了呢,我可折煞不起!”这世子殿下是真的怒了,转过身便向着门外走去。
此时邱云轻站了起来,抱拳道:“云轻多谢刘伯父的美意,但我家仇未报,怎能轻易偷生。实在我来都城本来是想找一些当年的合作火伴,想获得他们的帮忙在奉元县重新建起邱家商号。怎奈这都城过分庞大,一时候也找不到当年和我邱家做过买卖的商号,我便想先在这都城找点零活,一边赢利一边寻求帮助。”
“刘伯父,方才那位世子殿下应当就是人们常说的红袍太子李炎凉吧?”邱云轻问道。
方才听到李炎凉管刘仁喜叫做老刘,邱云简便向刘仁喜问道:“刘伯父,看模样您也熟谙我父亲,想必之前你我两家也做过买卖。”
刘仁喜也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一枚钥匙,对绮罗说道:“去银库取出五百两银子来,这笔钱不消记在帐上。”
刘仁喜点头道:“现在的买卖人只谈钱不讲情面,你向他们寻求帮助是不成能的了。如许吧,一会儿我让绮罗去银库拿出五百两银子给你,你也别在这偌大的都城里四周驰驱了。”
邱云轻说了声“好”,便坐在刘仁喜的面前。
李炎凉眼神不移,直直的看着绮罗,大声说道:“我说过,这辈子非你不娶,谁也禁止不了。如果老刘你怕我身份太高,那我这就回府要求家父,让他免除我这世袭子嗣的身份,我便能够与绮罗在贩子间清闲欢愉!”
“本日我终究晓得甚么叫做恩重如山了,刘伯父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健忘。”邱云轻也不做矫情之态,暴露了浅笑。
绮罗扶着寄父坐在椅子上,刘仁喜指着前面的椅子,对邱云轻说道:“孩子,你也坐吧。”
绮罗将寄父扶了起来,邱云轻也让坐在椅子上的萝莉站了起来。
刘仁喜将他扶了起来,轻叹道:“我了解你现在的表情,因为当年我带着老婆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父亲帮忙了我,我的表情也和你现在一样。”
刘仁喜闻言大为震惊,惊呼道:“邱家的名声一向很好,究竟是甚么人竟搏斗了邱家满门?孩子,你父亲当年有恩于我,现在你们邱家落了难,从今今后你就住在我这杂货铺吧。这杂货铺虽小,但买卖还不错。”
“您熟谙我父亲?”邱云轻惊奇的问道,他来都城刚两天,倒是持续碰到了两位父亲的熟人,心想着过分偶合了。
刘仁喜亦是一脸震惊之色,比邱云轻还要惊奇,问道:“你便是邱广志之子,为何本日要沦落到来我这杂货铺招聘伴计?”
刘仁喜这一句话就透露了身份,李炎凉也演不下去了,便无法点头道:“老刘啊,叫你跟我一起演戏的,没想到这位邱家少年你竟然也熟谙。”
看着刘仁喜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李炎凉便气不打一处来,将他给扶了起来,说道:“老刘,你明天是如何回事,如何到处针对我?以往我来你这杂货铺,你老是给我讲一些风趣的小笑话,如何本日俄然变得这么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