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我终究晓得甚么叫做恩重如山了,刘伯父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健忘。”邱云轻也不做矫情之态,暴露了浅笑。
此时邱云轻站了起来,抱拳道:“云轻多谢刘伯父的美意,但我家仇未报,怎能轻易偷生。实在我来都城本来是想找一些当年的合作火伴,想获得他们的帮忙在奉元县重新建起邱家商号。怎奈这都城过分庞大,一时候也找不到当年和我邱家做过买卖的商号,我便想先在这都城找点零活,一边赢利一边寻求帮助。”
李炎凉握着拳头,恨不得打这老头一拳,常日里说谈笑笑挺风趣的一老头,本日为何如此相逼,实在是令人愤恚。
邱云轻说了声“好”,便坐在刘仁喜的面前。
刘仁喜亦是一脸震惊之色,比邱云轻还要惊奇,问道:“你便是邱广志之子,为何本日要沦落到来我这杂货铺招聘伴计?”
“伯父,您坐吧。”邱云轻很有规矩的对刘仁喜说道。
“刘伯父,如此大恩,云轻没齿难忘,将来等我重修邱家商号,必然会亲身登门酬谢您!”邱云轻非常冲动,直接跪在了地上。
刘仁喜跪地不起,大喊一声“恭送世子殿下。”更是气得李炎凉咬紧了牙,加快脚步分开了杂货铺。
刘仁喜点头道:“现在的买卖人只谈钱不讲情面,你向他们寻求帮助是不成能的了。如许吧,一会儿我让绮罗去银库拿出五百两银子给你,你也别在这偌大的都城里四周驰驱了。”
“您熟谙我父亲?”邱云轻惊奇的问道,他来都城刚两天,倒是持续碰到了两位父亲的熟人,心想着过分偶合了。
绮罗看着寄父杜口不语,她满脸焦心,忍不住开口说道:“世子殿下,我寄父他就是以为你和我身份有别,以是明天赋故作低下姿势,为的就是让你我之间保持间隔!”
刘仁喜将他扶了起来,轻叹道:“我了解你现在的表情,因为当年我带着老婆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父亲帮忙了我,我的表情也和你现在一样。”
邱云轻此时有些哽咽,来炎凉城刚两天,前后就有老王和老刘如许的好人帮忙。这也让他想起了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刘仁喜点头道:“是啊,红袍加身,扇不离手,除了这位世子殿下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