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纲心急火燎的来到正厅,却见严大老爷已经坐在了首位上,严家的几个叔伯、另有几个嫡出的弟弟们也到了,世人的神采沉凝,明显是出了大事。
“你二弟所言没错,”严老爷也说道,“眼下我们要尽量表示得恭敬,绝对不能让王爷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不然,惹火了王爷,莫要说是公孙瓒将军,就是公孙域老太守也保不下我们严家来。”
严纲听了,低下了脑袋,自家府上的人究竟有几分气力,他还是很清楚的。府上的仆人固然也有一部分习过武的,但比起庐陵王的军队而言,那就是三脚猫的工夫。更何况人家那是正规的作战军队,家里的奴婢和豢养的流民,不过是一群讨生存的人,如何能与讨伐黄巾、大败鲜卑的铁血军队为敌?
“……哼,公孙域那老狐狸,只怕他回到辽阳今后,反而会对我们家落井下石!”严纲冷着脸说道。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如许身份的人能去猜忌的,统统自有王爷调查。”严老爷说道。
现在他已二十多岁,固然暮年的抱负已经逐步演变成保严氏一家承平,可他仍然勤于练功,精于枪法、剑法。以是固然他非常年青,但在中郎将公孙瓒的部下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人才,很得公孙瓒的信赖。公孙瓒有一支本身熬炼出来的精兵,号为“白马义从”,都是一些便马善弓的妙手,是公孙瓒东征西讨的王牌军队。而公孙瓒每次反击,几近都让严纲带领白马义从作为其前锋,足见这严纲的勇武程度。
那主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喘气,听了严纲的问话,赶紧答道:“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帮官兵非常凶悍,府外的几个弟兄刚要斥责他们几句,他们就拔出了刀剑,还说……还说……”他语句吞吞吐吐,明显是不敢持续说下去。
“甚么事情如此惶恐的?”严纲不解的问道。
严纲长大了嘴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甚么人竟敢如此行事?在王爷率军返回的途中攻击军队,这已经不是刺杀了,的确是猖獗!跟王爷的雄师正面比武,那是他严纲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王爷……始终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那是有皇家血脉的人,哪怕他没有任何来由就要我们严家灭亡,我们能说不吗?哪怕天下再乱,我们也不能行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天凌晨,严家大少爷严纲就如同常日里普通,提着他那把三尺长剑便在本身院落中挥动了起来。他从小便发愤要效仿霍去病、陈汤等名将,为国建功,提三尺长剑,率军剿除敢来明犯强汉的蛮夷之辈。
“纲儿,你觉得就凭我们严府的仆人和侍从,能够和王爷的那几千人对抗吗?”
“父亲!”严纲大步踏入了厅内。
“官兵!有好多好多的官兵,将我们严府给、给围了起来了!”那主子浑身颤栗,神采不晓得是跑得太快累了还是被吓破了胆,惨白如纸。
“还说甚么了?你直言就行了,本少爷不怪你。”严纲皱紧了眉头。
他舞完剑法以后,身边的几个小厮便不住的大声喝采,严纲浅笑着将宝剑插回剑鞘,对劲的扭了扭脖子,收回“咯吱咯吱”的枢纽响声。
“那田家莫非也?”严纲神采更加丢脸起来。
“……”严老爷无法的叹了口气:现在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两位将军会有甚么事情呢?他现在底子不能回绝这二人,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