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儿,你且沉着一点。”严老爷轻声呵叱了他一声,严纲立即闭上了嘴巴,但一双眼睛仍然充满了肝火。
“老夫晓得,你们都想明白,为何官兵将我们严府给包抄了起来的事情。”严老爷安静地说着,仿佛并不太担忧。
“王爷……始终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那是有皇家血脉的人,哪怕他没有任何来由就要我们严家灭亡,我们能说不吗?哪怕天下再乱,我们也不能行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前两次的刺杀,固然与我们严家……”严纲还没说完,便被严老爷凌厉的眼神吓住了,话只说到一半便噎住了。
严老爷持续说道:“就在官兵来之前不久,老夫已经获得了风声,王爷在返回辽阳城的途中,碰到了一群蒙面人的攻击。”
“……孩儿知错。”严纲拜了一拜,算作赔罪。
“……哼,公孙域那老狐狸,只怕他回到辽阳今后,反而会对我们家落井下石!”严纲冷着脸说道。
“会是甚么人呢?竟然敢攻击得胜返来的王爷,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严纲愤恚的一拍大腿,他非常恼火:不管是甚么人,作出这类笨拙的事情来,能让王爷受伤已经是古迹中的古迹了。可不管对方多么笨拙,现在却连累到了他们严家,严纲天然是愤恨非常。
“格杀勿论?!”严纲瞪大了双眼,官军包抄了自家府邸,还说抵当者格杀勿论,他已经闻到了及其危急的气味了。
他一口气便将一套刚猛非常的剑法如行云流水普通挥动出来,剑势如虹,摧枯拉朽,令人看了不由胆怯。
“官兵!有好多好多的官兵,将我们严府给、给围了起来了!”那主子浑身颤栗,神采不晓得是跑得太快累了还是被吓破了胆,惨白如纸。
严老爷在心底里叹了口气:他这个大儿子脑筋过于朴直,固然是个虎将的质料,但很较着分歧适做严家的家主。
现在他已二十多岁,固然暮年的抱负已经逐步演变成保严氏一家承平,可他仍然勤于练功,精于枪法、剑法。以是固然他非常年青,但在中郎将公孙瓒的部下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人才,很得公孙瓒的信赖。公孙瓒有一支本身熬炼出来的精兵,号为“白马义从”,都是一些便马善弓的妙手,是公孙瓒东征西讨的王牌军队。而公孙瓒每次反击,几近都让严纲带领白马义从作为其前锋,足见这严纲的勇武程度。
“甚么事情如此惶恐的?”严纲不解的问道。
“此事,并非同阿谁荣夫人有关。”严老爷说道。
“父亲!”严纲大步踏入了厅内。
“这个,孩儿明白。”严纲谨慎翼翼的答复着,心中已然没有了底气。
这天凌晨,严家大少爷严纲就如同常日里普通,提着他那把三尺长剑便在本身院落中挥动了起来。他从小便发愤要效仿霍去病、陈汤等名将,为国建功,提三尺长剑,率军剿除敢来明犯强汉的蛮夷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