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二爷的话,二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拿人。
见对方提到宣大总督府,还提到前次他派人送的礼品之一,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来路。阿谁二爷慌了心神,要不是世子爷身边的人,哪能晓得的这么清楚?
听他说要等店主来,苏管家内心倒乐了。那位二爷和本身打过几次交道,再如何说也有个见面情。你这个生瓜蛋子初来乍到,二爷晓得你是哪根葱吗?
二人这么一闹,可吓坏了苏管家。苏管家跟着主子在山西多年,当然明白他们提到的宣大总督是谁,当即也吓出一身的盗汗。
他们这些商家来往于天下各地,到了哪儿,都得先拜一拜本地的“地盘神”。在这山西地界里,头一号的就是这宣大总督府了。对方敢提到这个名字,那就申明来头不小。他一介贩子,犯不着为了别人的事儿获咎了这里的封疆大吏,自断财路。
见有人出门去,崇大也不睬会。这事儿迟早要叫船长来,不然来回的扯皮,还真没法往下唱了。
二爷不耐的冲着外头喊道:“闹哄哄的干甚么?”
苏管家抚了抚突突直跳的心,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问道:“你既然说这货是你们史家的,可有甚么证据?”
“这……”那帐房见苏管家如此说,一时没了主张。等也不是,算也不是。正难堪着,就见二爷已经呈现在门口。
明显统统顺利,却俄然冒出这么个护院来?并且对方口口声声说这是史家的货,必是晓得些内幕的。这如果在最后关头出了甚么忽略,他这条老命算是交代在这事儿里了。
二爷进了屋来,看看还是坐得微丝不动的崇大,又看看正对着他恭维见礼的苏管家,内心的天平先就歪了歪。
他不动声色的做到主位上,对着世人道:“是甚么人前来拆台啊?”
莫非这个护院,就是宣大总督府派来护着史家的不成?可宣大总督府如何会想到要派人到史家来?莫非……
这宣大总督不但单是一名封疆大吏,传闻还与皇家有很多牵涉,就连他的世子当初都给废太子当过伴读。固然现在已经换了新太子,但传闻这一名宣大总督的圣宠不倦,还是是天子心中的国之栋梁。
苏管家不体味他的秘闻,哪敢跟他硬碰硬?再加上他本就有些心虚,更是硬不起来了。可事到现在,他就是再心虚,也不能畏缩。
二爷仓猝起家,躬身见礼道:“小人眼拙,不知中间是世子爷门下,请恕罪!”说完又吃紧的踢了地上的壮汉一脚,叮咛道:“还不快去我书房里,把那两块上好的徽墨拿过来,请这位先生转送给世子爷?”
等人出去了,他干脆寻了个凳子,大咧咧的坐下,然后说道:“既然我们谁也拿不出证据,那就等他们店主来了再说吧!”
帐房仓猝离位,紧赶几步给二爷见礼,说道:“二爷,扰了您的平静,实在是罪恶。不过这类事儿小的真没遇见过,以是不得不请您来辩白辩白。”
这……此人的手劲儿真够大的,身上的工夫恐怕也弱不了。看着两个部下疼得额头冒汗,二爷有此坐不住了。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边挽起袖子,边往前走了几步。那架式仿佛是说,你们明天如勇敢不讲理,老子就让你们尝尝铁拳的短长。
苏管家已经平静下来。对于本日的事,他们但是筹划了好久,乃至还搞出了好几条性命。
门口早就等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们本来只是被叫过来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刚一到门口,就瞥见了那两位趴在地上昏睡的兄弟,顿时来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