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坐得落拓,苏管家脑筋一转,转过身对帐房说道:“先生,我们还是从速着算我们的。等二爷来了,自会与他去计算。”
门口早就等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们本来只是被叫过来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刚一到门口,就瞥见了那两位趴在地上昏睡的兄弟,顿时来了气。
帐房仓猝离位,紧赶几步给二爷见礼,说道:“二爷,扰了您的平静,实在是罪恶。不过这类事儿小的真没遇见过,以是不得不请您来辩白辩白。”
好小子,手底下够黑的,上来就给他们兄弟吃黑枣,这还了得?因而二人守着门口,只等着店主一声令下,他们就冲上去把那小子拖出来,扔进海里喂鱼。
一个船工跑出去,气喘吁吁的答道:“二爷,不好了,衙门里的差役来了。”
“这……”那帐房见苏管家如此说,一时没了主张。等也不是,算也不是。正难堪着,就见二爷已经呈现在门口。
莫非这个护院,就是宣大总督府派来护着史家的不成?可宣大总督府如何会想到要派人到史家来?莫非……
明显统统顺利,却俄然冒出这么个护院来?并且对方口口声声说这是史家的货,必是晓得些内幕的。这如果在最后关头出了甚么忽略,他这条老命算是交代在这事儿里了。
苏管家不体味他的秘闻,哪敢跟他硬碰硬?再加上他本就有些心虚,更是硬不起来了。可事到现在,他就是再心虚,也不能畏缩。
他看了看还是坐得落拓的崇大,撩着眼皮叮咛道:“来人,把这位小兄弟请出去,我们这里庙小,装不下他这尊大佛。”
二爷附和的点点头。他是买卖人,讲究的是诚信和蔼,偶然插手别人的事儿,当然也不会答应别人把烽火烧到他这里来。
他猛得站起家,想要再叫人来。却见对方已经松了手,悄悄一推把那二人推到在地上。觑着对方森寒的目光扫过来,他的嘴张了张,叫人的话就没能说出口。
掌柜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明显这么简朴的事儿,现在却有些说不清楚了。他捅捅身后的学徒,表示他快去请二爷。
苏管家抚了抚突突直跳的心,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问道:“你既然说这货是你们史家的,可有甚么证据?”
现在听到二爷的话,二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拿人。
那二爷听了,忙又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