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许说,内心却觉着这和嫔还是有几分城府的。
正说着,和嫔便已徐行走进殿内,看起来身材娇小,轻荏弱弱的,仿佛一副江南女子的模样。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绣花旗装,梳着两把头,头上插着精美的羊脂玉簪,脸上略施脂粉,模糊看出几分青涩的味道。
长久的无语后,王密蘅的嘴角弯了弯,“这话在本宫这里说说便罢了,和嫔虽是新人,可一入宫就是嫔位,皇上怕也是看重她的 。”
听着她的话,绣珠方解释道:“奴婢早去探听了,前些日子皇上宠着她,娘娘才刚进宫,就封了嫔位,不免惹人妒忌,现在皇上宠幸了娘娘,宜妃娘娘内心头天然不安闲。”
如此,她倒也松了一口气,早就传闻密妃娘娘如何如何得宠,现在瞧着皇上也只是看重了她的边幅,方才她用心察看了下,自认边幅不在密妃娘娘之下。
秋梅想想,觉着也是,只是身为武官之女,性子不晓得如何。
听着王密蘅的话,和嫔便有些羞怯的低下了头,脸颊通红,小声道:“多谢娘娘提点,只是......只是嫔妾......嫔妾有些惊骇皇上。”
幸亏,她也探听过,前些日子密妃脸上受了伤,皇上虽经常去瞧瞧,却再也没翻过她的绿头牌。
她不晓得皇上是如何临幸旁人的,可内心头就此存了害怕和惊骇。
“奴婢还传闻,宜妃娘娘出世好,夙来有些傲慢,这些年瞧着虽是愈发沉稳了,可偶然候不免性子强些,娘娘可不要多心。”
“那是,不过嫔妾就是看不惯她一个武官之女,却装出一副娇弱的调子,不晓得的,不比娘娘是江南水乡里津润过的,瞧着就天然。”
“娘娘也不必活力,她不过是个新人,皇上瞧着新奇也是有的。好歹娘娘身边有两个阿哥,不管如何,皇上也不会萧瑟了娘娘的。”
“回禀娘娘,和嫔娘娘前来拜见。”
“方才去延禧宫的时候,本宫瞧着,宜妃娘娘的神采有些不好。”
“是。”
这一早晨,说是承宠,可对和嫔来讲除了惊吓,另有几分不敢言说的屈辱。
“娘娘,不好了,十四阿哥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