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康熙恼羞成怒,要命人砍了她的脑袋吧?
不然,为何这些日子皇上的情感阴一阵晴一阵,却都好巧不巧的和那位主子多多极少都能扯上一点儿干系呢?
皇上去了一趟密主子那边,如何就沾了一身的酸辣味儿,虽说密主子有了身子爱吃些酸的辣的也在道理当中,可皇上如何也插手了呢?
秋梅在内心头悄悄叹了一口气,也不晓得这算不算就是好命,小主都如许混闹了,也没见皇上起火。如果换了旁人,她可不感觉皇上会有如许的好脾气。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是有人在背后骂她,王密蘅有些感慨的想道,看来真的不能做好事儿,人康熙还没如何着呢,她本身就不淡定了。
皇上的常服常日里都是专人洗濯,哪有让妃嫔来脱手的。
“你那里看出你家小主我悔怨了,皇上刚才不是进的很香嘛,还说今后传膳都要有那道酸辣土豆丝,这话可不是我胡编乱造的。”王密蘅嘴硬地辩白了一句,又往嘴里塞了一颗酸梅,只可惜毕竟是底气不敷,话说到最后,声音不自发地低了几分,像是在自言自语。
康熙分开后,王密蘅想着他最后那一记和顺的眼神,是越想内心越忐忑,那种感受就像是本来打了个胜战,可心底的某一处却奉告她总有一天本身反而会因为这场胜战而变得很惨很惨。
王密蘅内心想了想,又感觉她是本身吓本身,康熙若连这点儿襟怀都没,也不会被人称作是千古一帝了好不?
返来的路上就较着不对劲儿,现在瞧着,那是更不对劲儿了。
自从康熙分开后,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颗心就提在那边,脑筋里一向闪现着他那和顺的一笑,全然没有一点儿因为玩弄到康熙而对劲的心机了。
李德全悄悄咳嗽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了最后一句话:“小主,皇上最后还说了一句:既然密朱紫有这个心机,不如今后朕的龙袍也赐给她来洗吧。”
并且,每一次,还都是瞅着皇上在的时候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