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这女人肤白唇红,眼清眸亮,瞧上去精气神很好,背直腰挺,身量颀长,身材能有啥大弊端!?
你如果不承诺,还想把钱给私吞了吗...
含钏浑然不知,自个儿被拦路掳掠落下的伤,也成了高深莫测的宫闱秘辛。
...
你凭啥不承诺啊...
连崔氏也不晓得。
呸!
崔氏有点想拿,又想起峻厉的公爹,不由有些踌躇。
白斗光内心头憋着的气,含钏自是不晓得,含钏现在看着哭得眼睛像核桃那么大的崔氏,也略显焦头烂额。
细查发明,崔氏全拿回娘家补助弟弟了!
崔氏这才应了一声,跟在胡爷爷身后出去了。
含钏把碎银子放在崔氏手上,“如果嫂嫂同意,我就不给白爷爷知会了?”
含钏被她哭得脑仁有点疼,也腾不脱手揉额头――两只手都被崔氏拽着呢!
含钏忙道,“嫂子,没事儿的,我这儿另有点银子。”
厥后,又想让儿子读书,托干系进了私塾,崔氏受不了白四喜读书识字比不过别人,没念两日又辍了学...
家里有个大郎要拿药保着,他撑着一副老身板在御膳房冒死,月俸也有七八两银子,再加上长乐宫时不时的犒赏,家里是尽够的!
这话儿说得算有些重了。
白爷爷笑了笑,“白玉膏好,说是药,更像是膳。鲫鱼煎至枯,沥去骨,下珍珠粉、象皮末、白芷粉、甘松粉,舂烂搅匀成膏。”
第二日,天儿还没大亮,白爷爷拽了隔壁胡同箱子里,太病院辞了官的白胡子爷爷过来瞅了瞅含钏的脸,白爷爷拍着含钏的脑顶毛,“叫胡爷爷。”
白爷爷横了崔氏一眼。
白爷爷表示崔氏接下方剂,崔氏没接,手足无措地问道,“胡太医,敢问一句,这白玉膏几钱?”
公公去查儿媳的账,这话如果传出去,白家的脸真是扫到地上了!一家人干脆从铁狮子胡同搬出去,免得街坊邻里间丢人现眼!
含钏抿嘴笑了笑,“我吃喝住都在白家,嫂嫂管着家里得银钱,这些算是钏儿该交的分子,这等小事,白爷爷晓得不晓得,意义都不大。”
听着就很贵...
白爷爷都给了钱了...
这宫闱秘事...
再把含钏手腕往胡爷爷跟前一怼,“来都来了,顺道把个脉。”
脉象好得很!
当着外人,白爷爷闷着气儿,待胡爷爷一走,白爷爷把一锭银子扔桌上,领着白四喜看了崔氏一眼,“含钏的吃喝住行,不从公中走,我来担着。”
“钏儿妹子,不是嫂嫂钻钱眼里,也不是嫂嫂眼皮子薄,口甜心苦...”崔氏揪着灰褐色粗麻布衣裳,哭着,拽着含钏的手,倒把话扯清楚了,“嫂嫂已经四五年没购置过新衣裳了...公爹说要容留妹子,嫂嫂一句不是都没说,只是有些话是该问的呀!有些钱能不消就别用啊!我们小门小户,不比大户人家,一个铜板子也经不起胡花!昨儿个,公公非得让我租驴车接mm,我话还没说完,公公就给了我二十文铜子,说已经租好了,让我把钱结清就行...我也没不承诺啊!”
崔氏就哭穷,哭公中没钱了,哭大郎吃药费钱,他不善碎务,便央了熟悉的铁瓷儿来看账,看来看去,看出二三百两的烂账!
比宫里个日日吃人参燕窝的娘娘,精力头都好!
“钏儿女人身子骨虚是虚了点,可好好将养,也能养得白白胖胖。”
忍了忍,到底把话说出了口,“过日子,嘴里喊穷,越喊越穷。四喜要出师了,咱白家的日子只会超出越好。今后别再到处嚷嚷,让外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