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值回家,含钏房里的灯都歇了,早上他们出门上值,小女人还没起床,硬是没凑个时候问聊一聊。
瞬时,心一横!
含钏抹了把额头的薄汗,将两个扁平的簸箕洗净擦干,扯了两米长的薄纱布铺在井边,用轻纱一朵一朵地擦拭桂花,在簸箕里铺平。
含钏紧紧跟在白爷爷身后,口中发涩,“师...徒弟...您听我解释..”
崔氏吃了晚餐,路过期看铺了一地的桂花儿,手里端着白大郎的药,神采似笑非笑,“钏儿,这是干吗呀?酿桂花酒吗?”药碗有点烫,崔氏换了个手,“巷口那家留仙居最驰名的就是各种花酒果酒,与大酒坊争利,咱得掂掂分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