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道果连续砸了八下,七彩獬王额头的尖角,已经完整碎裂,风雷神斧,已经顶在它额头上。
几天后的凌晨,吴缺和幻影骑着大黑和麋鹿,站在血岭东峰巨石之上,迎着初升的太阳,望向远方。
本来,刚才最后一下,风雷神斧俄然断裂,并没能劈入七彩獬王额头;但是任长耳反应极快,瞬息之间,又发挥镇法将断裂的那节神斧压在斧上,骗过了统统人。
“吼!”
任长耳一挥衣袖,身子俄然冲天而起,敏捷拔高,然后就在半空当中,挥脱手中的风雷神斧,朝七彩獬王当头劈下。
跟着神斧这么一沉,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七彩獬王顶住神斧的尖角,俄然碎了一末节,同时七彩獬王和它四周被镇住的这片空间,全都再次下沉。
神炉门众情面不自禁地齐声喝彩。
只要吴缺看得清清楚楚,心如明镜,却不想说破。
暴风吼怒,惊雷滚滚,风雷神斧光芒一闪,俄然化作一道金色的斧山;这片斧山,足有半个血岭这么大,迸射的金色光芒,照亮了血岭上统统惊诧的脸庞。
“是神炉门老祖!”幻影低声说道。
金光一闪以后,俄然消逝;一个七彩的影子,从场中大坑中电闪而出,冲向血岭东边。
任长耳的道果再次跳起,重重砸在风雷神斧的斧背上。
俄然下劈的风雷神斧再次停在了空中,七彩獬王用本身的尖角悍然顶住神斧。
“咔嚓!”山丘般的神赐正正劈在七彩影刃上,激起一道横贯血岭群峰的闪电。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风雷神斧俄然迸射出灿烂的金光。
很快,探子来报,统统血獬,都已经从血岭东边撤退,正在向东边血獬地界要地进发。
正如任长耳所说,看来血獬是真的撤退了。
吴缺跟着任盈仄等人回到议事厅,静坐等待动静。
别的血獬见獬王败在神斧之下,全都回身仓惶逃窜。
“嗖嗖嗖……”道道碎石,从神斧下的血岭激射飞空;但是以七彩獬王为中间,却有一片周遭一里的地区,没有任何碎石飞起,乃至连细尘都没扬起一颗。
说完,任长耳超出世人,独自下峰而去。
幻影转头对吴缺说道:“刚才老祖为甚么不乘机杀了七彩獬王?”
幻影扁了扁嘴,说:“黑狼这么丑,我才不要。我要变成一头标致的小鹿,每天在河边喝水、吃草。”
七彩獬王固然心有迷惑,但是已经被吓破了胆,加上不想冒险,统统乘机逃脱。
神斧斧背上的道果再次跳起砸落。
但是这整片地区,却齐齐下陷,构成一个整齐的圆坑;七彩獬王就站在这大圆坑中,用本身的七彩影刃顶住山丘般的风雷神斧。
风雷神斧转眼即至,山丘般的七彩獬王,在庞大的神斧之下,仿佛一颗碎石。
任长耳一声爆喝,一个几斗大的氤氲道果,从他眼中迸射而出,落在风雷神斧斧背之上。
任长耳落在神斧斧背山的道果,俄然跳起,然后再落回斧背。
同时山丘般的风雷神斧也已经消逝不见,场中深坑当中,只剩动手持已经规复到原状的风雷神斧的任长耳。
有了八品美满道果的帮助,只听“噗”地一声,神斧破开影刃,劈向七彩獬王头颅。
任翱翔等人迎上前去,任长耳却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望向吴缺,对他说:“血獬已退,你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给他们带来一丝暖意。
“斩!”
吴缺转头看了任翱翔他们一眼,摇了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