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炉门众情面不自禁地齐声喝彩。
任长耳的道果再次跳起,重重砸在风雷神斧的斧背上。
幻影转头对吴缺说道:“刚才老祖为甚么不乘机杀了七彩獬王?”
“斩!”
吴缺朝峰上老祖招了招手,然后转头,迎着阳光疾奔而去。
只要吴缺看得清清楚楚,心如明镜,却不想说破。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给他们带来一丝暖意。
任长耳一声爆喝,一个几斗大的氤氲道果,从他眼中迸射而出,落在风雷神斧斧背之上。
神斧斧背上的道果再次跳起砸落。
同时山丘般的风雷神斧也已经消逝不见,场中深坑当中,只剩动手持已经规复到原状的风雷神斧的任长耳。
固然尖角碎了一节,但是神斧还是被尖角顶住,不能冲破。
吴缺跟着任盈仄等人回到议事厅,静坐等待动静。
幻影扁了扁嘴,说:“黑狼这么丑,我才不要。我要变成一头标致的小鹿,每天在河边喝水、吃草。”
任长耳一挥衣袖,身子俄然冲天而起,敏捷拔高,然后就在半空当中,挥脱手中的风雷神斧,朝七彩獬王当头劈下。
大师见到山丘般的风雷神斧被小小的七彩影刃顶住,再不能进步分毫,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跟着道果再次砸落,全部血岭再次狠恶摇摆,七彩獬王顶住神斧的尖角,又短了一节。
七彩獬王避无可避,猛一摆头,竟然用头上的尖角,顶向风雷神斧。
岭上世人,全都下认识一缩身子,恐怕本身被神斧劈到。
“吴缺哥,血獬地界,到处都是强大的血獬,我们冒然进入,真的合适吗?”幻影忧心忡忡地问。
“吼!”七彩獬王仰天吼怒,一个七彩巨锤,蓦地呈现在它手中。
吴缺转头看了任翱翔他们一眼,摇了点头,没有说话。
七彩獬王固然心有迷惑,但是已经被吓破了胆,加上不想冒险,统统乘机逃脱。
“呲……”风雷神斧劈在七彩獬王的尖角上,激起冲天的七彩光芒和刺耳的连缀巨响。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风雷神斧俄然迸射出灿烂的金光。
几天后的凌晨,吴缺和幻影骑着大黑和麋鹿,站在血岭东峰巨石之上,迎着初升的太阳,望向远方。
任翱翔等人迎上前去,任长耳却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望向吴缺,对他说:“血獬已退,你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嗷呜!”大黑听到幻影说黑狼丑,收回不满地嚎叫,然后撒开四蹄,朝东奔去;幻影催动麋鹿,跟着下了血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