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俺们一起干的。”有那嘴快没让自家娘们捂住嘴的喊道。
土台前面绑着的李聚财等人脸上一片死黑,闹也闹过,哭也哭了,求也不管用,爱咋地咋地吧,台下世人倒是一阵喝彩,王子安事前筹办好的托也在底下喊道:“多谢王寨主活命之恩。还请一起将那李聚财等人杀掉,不然遗祸无穷。”
一阵闷雷滚滚的声音传来,徐二疤半躺着的身子忽的坐起,耳朵直愣愣听着,吓了中间马仔一跳,刚想说话就觉不对:“马蹄声?葛三爷的步队?可他应当事前有传话的。”
“虎子,你对这片儿熟,一会儿出来刺探一下,其别人村外埋伏好。”王子柱对着王世虎叮咛道。
“说啥话呢杨二。”王启年此时趾高气昂,一心将村民拉上贼船,再说打死仇敌心中倍儿感舒坦:“这是我们一起干的,可不能让你一人给担着,再说你一人也担不起,这但是七条性命,大师说对吧?”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尚未冲出门去,便听内里有人喊道:“王家寨盗贼寻仇,刀枪无眼,闲杂人等紧闭门窗。”同时有枪弹啾啾的钻进屋里,从速叮咛屋里世人:“拿东西顶住门,别让他们出去。”一圈匪贼乱糟糟行动起来,忙着将杂物堵到门边,然后退到窗户旁,谨慎拿枪顶开窗户扇叶朝外射击,也不管枪弹打到哪去。正担忧间一匪贼大呼着喊道:“他们不会放火烧吧。”
王子安看了眼说话之人,对他喊大王之事没在乎,“当然能够,请老丈上来代为检察。”
“杀不杀,那都是你们说了算。”王子安见众情面感已被吊起,筹办再加一把火:“有受了委曲的,尽能够下台来诉说一番,由各位决定他们的死活。”
“好的。”王长贵嗖的一声不见了人影,估计又归去看戏了。
屋里世人已被烟气熏得难受,虽说茅草顶掉下来也砸不死人,但当不得茫然之际遭此大灾,瞬息间没得几人站立,有那未死之人在地上连连打滚毁灭衣服上火苗,只得徐二疤拖了一具尸身挡在身前,朝着对方开了几枪打掉一人后就被乱枪打死。
王子柱见有人落马,对着地上滚来滚去的匪贼开了几枪赶快跳马跑畴昔检察,见是王世虎的弟弟王世雄,枪子打过胸膛构成对穿,血流滚滚已是昏倒,忙扯出白布来包扎―这是王子安要求世人照顾的―然后起家看向徐二疤等人尸首处,此时众匪贼已被击毙,未死透的也给补了枪,对着村里就是一阵狼嚎:“此地今后就是俺王家寨所辖,等过几天自会有人前来向各位交代。现在从速出来救火埋人,出了事可别怪俺等未提示。”
人群渐渐涌动,有那迟疑不前之人现在也受激跑上来,或拳打,或脚踢,把个王子安一世人等硬是挤到台下,若不是事前叮咛庇护好其他人,怕是李家今儿就得灭门,只是李聚财与他的直系家人在人群中渐渐没了声气。王子安生结果不错,抽身跑到看热烈的自家兄弟阵前,找到那报信人和他姐姐:“如何样,给你报仇了,你跟你姐也可放心回家了。”
村民们心不甘情不肯的被一众盗贼撵到村外场院,怕自家孩儿触怒了这堆凶神恶煞般的山大王,都死死捂住他们嘴巴,间或几个想哭的婴儿也被各自父母紧紧抱在怀里,一时候,绝望迷惑麻痹的目光朝着站在临时立起来的土台子上的盗贼和李家人望去。
……
人群垂垂停歇下来,场中李聚财等人早已没了声气,炎热的村民也回过神来,苍茫悔怨惊骇,诸多神采不一而足,有那妇人扯着自家男人嚎啕大哭:“叫你逞能,叫你上,这下好,打死人了吧,你可让俺娘仨如何活幺。”那男人见世人目光堆积到自家身上,觉着面子过不去,伸手拨拉开妇人的手:“你个娘们懂个屁,那李家人欺负了俺一辈子,还不兴俺报仇了。”随后抱拳对世人道:“女人家头发长见地短,让长幼爷们们笑话了,别跟她普通见地。一人做事一人当,俺杨家二郎打死不让各位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