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话呢杨二。”王启年此时趾高气昂,一心将村民拉上贼船,再说打死仇敌心中倍儿感舒坦:“这是我们一起干的,可不能让你一人给担着,再说你一人也担不起,这但是七条性命,大师说对吧?”
“废话恁多,忘不了你,快去。”王子柱朝着虎子的马踹了一脚,战马吃痛下撒腿跑开,气的王世虎飞奔中破口痛骂:“你大爷。”
“唉,前脚死了狼,后脚来了虎,这日子可让人咋活啊。”救火的一老夫喃喃自语。
王子柱骑马颠簸一起,咯的屁股生疼,路不太好走,他又不舍得华侈马力,待一个多时候才跑到徐二疤平时多呆的徐王庄,看到徐王庄呈现在视野里,王子柱希律律一声停上马来,手搭凉棚远了望去,众盗贼也都从速停下,看向王寨主的本家。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尚未冲出门去,便听内里有人喊道:“王家寨盗贼寻仇,刀枪无眼,闲杂人等紧闭门窗。”同时有枪弹啾啾的钻进屋里,从速叮咛屋里世人:“拿东西顶住门,别让他们出去。”一圈匪贼乱糟糟行动起来,忙着将杂物堵到门边,然后退到窗户旁,谨慎拿枪顶开窗户扇叶朝外射击,也不管枪弹打到哪去。正担忧间一匪贼大呼着喊道:“他们不会放火烧吧。”
“奥?”王子安瞧了一眼被李聚财送给葛三炮暖床的小妾:“你俩可想好,上了山可有诸多不便,你要情愿,我给你们钱远走高飞,找个没人熟谙你们的处所好好过日子。”
土台前面绑着的李聚财等人脸上一片死黑,闹也闹过,哭也哭了,求也不管用,爱咋地咋地吧,台下世人倒是一阵喝彩,王子安事前筹办好的托也在底下喊道:“多谢王寨主活命之恩。还请一起将那李聚财等人杀掉,不然遗祸无穷。”
老者颤巍巍走上来,前面有人拉了一把没拽住,拿起纸来细心看去,倒是正儿八经的欠条,“的确是真的,是李老二家欠的帐。”
“怕引发思疑,没敢探听,估计多不了,俺没听到多大声音。”
“家?早没了。”报信人嘴角一咧,暴露渗人的笑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的郑其岳,谢过仇人大恩,恳请大当家的收留,只要给俺姐一口饭吃,小的但凭叮咛,做牛做马来报。”
合该他乌鸦嘴,王子柱一行人已将火把扔向屋顶,并把房屋四周扑灭,待火光冲天,批示世人别离扔出挠钩抓向房舍内里木头支架,打马向外奔去,齐齐纳了一声喊“开”,也幸亏四周空旷,那草屋回声而倒,砸的灰尘飞扬,火星四溅,王子柱也不细看,端起枪来就打,四下里枪声连成一片。
“俺大爷是你爹。”
村民们相互看着,谁都不想当出头鸟,混在人群中的王启年见状跳了出来,刚才鄙人面起哄的就有他:“俺先。”说罢大步走向前来,将李聚财提溜到土台,“啪啪”两巴掌先打上,“狗贼,你设想逼死俺爹娘,夺俺产业,想不到会有明天吧。”哈哈大笑一声后猛的扑上去撕咬起来,李聚财口被塞住,没法言语,哭泣两声纵情挨着,底下翠兰见状也跑过来拿石块砸向他那败家儿子,满脸都是泪流:“呜呜,你个杀才,让你逼俺,让你逼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