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国幽幽叹道:“统统冥冥当中自有必定,非人力可为也。实不相瞒,我因思疑你的身份,本筹算用药酒醉你几天,以便派人查清你的秘闻。
“虽说也请孙殿英吃过两次饭,可这狗贼老奸巨滑,又是匪贼出身,毫无礼义廉耻可言,钱照拿,礼照收,但骨子里并无信义二字,也并未将我等买卖人放在眼里。
“据我探听到的动静,就在三爷落地的顷刻,早被布在院里的暗哨发明,并开枪击中了他的右腿,巡查的兵士冲过来,便将三爷抓住了。
那男人方道:“我已探听清楚了,三爷被关在孙殿英军部地牢里。军部防备森严,收支要凭军部发放的通行证,门口哨卫对收支职员盘问甚严,没有通行证想混出来,几近不成能。
果如那男人所言,凡出入者在出示通行证的同时,还被尖兵周到盘问。
赵宣国不由眉头舒展,低声道:“的确防备森严!”
方云奇不由深叹此人对北平大街冷巷竟熟谙如此。
“我不瞒你,我们本是爱新觉罗皇族的一支,自宣统天子退位以后,改名换姓隐居在阿谁小山村里。我们本姓爱新觉罗,赵不过是我们掩人耳目的托姓罢了。”
赵宣国摆摆手道:“哎,我们现在早已是平常百姓了,天下也早变回了你们汉人手中。
只见那男人翻身上马,大步流星奔了过来,冲赵宣国见礼,口中叫道:“二爷!”见方云奇站在中间,便打住话头,目露疑虑之色。
赵宣国道:“你要累了就先躺一会儿吧,有事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