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大烟,袁克文沉醉半晌,才跟周赫煊提及上海的趣事。乃至他还聊起《大国崛起》和《射雕豪杰传》,又把周赫煊写的新诗批评一番。
周赫煊问:“赈灾之事?”
汗青上,本年夏季袁克文又没钱用了。
袁克文大怒:“老子是那种贪财的人吗?几个善款也吞,凭白脏了我的手!”
人家直接在《北洋画报》登卖字告白,内容以下:连屏、直幅、横幅,整纸每尺二元,半纸每尺一元。折扇每件六元,过大、太小另议。以上皆以行书为率,篆书更加,楷隶加半,点品别议。先润后书(先付钱后取货),亲朋减半,磨墨费加一成。
“哈哈,看来周先生也是惜花之人,今后能够多多交换。”袁克文挥手让少女退下。
不过说实话,袁克文的羊毫字写得很好,再加上他的身份,绝对值这个代价。
“那里那里,正要求袁兄墨宝。”周赫煊有些跟不上节拍。
袁克文拢起长袖,规复男人的声音问:“会唱昆曲不?陪我唱两出。”
你猜他是如何做的?
“给你打八折,承惠500大洋,快给钱吧。”袁克文抛弃羊毫,一脸安然地摊手说。
很快便有个十多岁的少女小跑进房间,低眉扎眼道:“老爷。”
袁克文笑着对周赫煊说:“我府上的女子,全穿戴你设想的内衣。”他又对少女说,“把外套脱掉!”
袁克文顿时大喜,鼓掌道:“好说!我写字密码实价,最低等的十元一副,最高档的起码三千。你要多少?我能够大量批发,但毫不还价还价,也不接管赊账。”
“算了,懒得跟你计算,”袁克文戏谑问,“周先生,你不在上海当妇女之友,跑回天津搞甚么赈灾啊,的确吃力不奉迎。”
仆人很快拿来纸笔,袁克文把纸铺到地上,当场趴下奋笔疾书,不到半晌就写了整整三幅。
当年袁世凯称帝,袁克文是独一持反对定见的袁家人。他不做天子梦,常自夸名流雅士,爱跟读书人交友,有点像三国时候的曹植。
周赫煊觉得袁克文想捞好处,当即表示道:“捐献所得的善款,寒云先生能够从中背工些许。”
周赫煊笑道:“寒云先生安知我的名号?”
“哈哈哈哈!咳咳咳……”
周赫煊狂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拳道:“寒云先生,周某冒昧拜访,还请包涵。”
“多谢!”周赫煊喜道。
少女又羞又怕又屈辱,眼含泪花脱除上衣,内里公然穿戴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