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两个都惊骇,宋楚宜就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是不是在怨我?”
等晚间上宿的时候,绿衣跟红玉两小我的眼睛已经肿的像核桃,神采也恹恹的,温馨得有些过分。
红玉纠结了一会儿,不顾绿衣不竭给本身使眼色,老诚恳实的点了点头。
“女人......”红玉委曲得眼睛又红了,忍不住抽泣道:“我......”
她笑笑,道:“我现在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吗?”
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冷静无言。
绿衣听她叫,忙立住了脚垂首站在一旁,内心惴惴不安。
汪嬷嬷也是李氏的人,掌管着宋楚宜房里服侍的大小事件。
宋楚宜见绿衣往香炉里洒了香片就要出去,就唤住她:“绿衣!”
又有人抱怨宋楚宜心肠太狠,对向来忠心的红玉绿衣都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宋楚宜拿帕子递给她,展颜一笑:“你是不是感觉本日我有些小题大做?”
红玉尤有些茫然,绿衣却已经反应过来了,不由惊叫一声,道:“女人!”
说没有一点怨气是假的,她们是宋楚宜的贴身大丫头,向来跟副蜜斯似地,兼之又从小与宋楚宜一起到现在,交谊不比旁人,本日却为了这么件小事就被罚,导致颜面全无,天然委曲。
想想晚餐过后黄姚就没了踪迹,红玉不由得有些担忧:“但是现在黄姚怕是往太太房里去了,如果晓得您因为黄姚进了您的房间就发这么大的火,怕是太太不会甘休的。”
红玉性子向来沉稳温馨,闻言只是冷静垂泪,一言不发。绿衣内心也委曲,又感觉这个罚来的莫名,不由得将世人都赶了出去,窝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可惜宋楚宜不分吵嘴不辨亲疏,绿衣又只是一个小孩子,加上黄姚惯会奉迎卖乖,天然渐渐的对黄姚她们也没了防备。
绿衣红玉公然乖乖的去找了管事领罚,返来时一双手掌都肿的老高,瞧着就令民气疼。
绿衣气的有些牙痛:“早就说阿谁黄姚不是甚么好东西,那天还撺掇着您与四女人闹起来,又********哄着您靠近太太。”
绿衣也点点头,有些迷惑的看着宋楚宜:“女人如何一下子就想通了?”
红玉转念一想,也想清楚了里头的门道,忍不住又是后怕又是心惊,看着宋楚宜担忧道:“但是蜜斯,太太面上对您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