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听进耳里,天然不肯担这罪恶,吓得直呼,“老夫人,奴婢说的句句失实啊,这叶子牌是三女人她们一向在玩,奴婢今儿劝止半天,没劝成,她便要发卖奴婢,老夫人能够派人去搜,叶子牌就在打扮台第二格柜子里。”
柳芸娘虽不悦,但也忍住了。
一句话便给整桩事件定了性。
杨嬷嬷重重地推开了房门。
丝柔比来的确非常得宠,宋抒怀竟然提过要升她为妾的要求。
宋老夫人进了屋,坐在了厅堂中心,她叮咛杨嬷嬷也给柳芸娘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侧,这才开口让大师起来。
杨嬷嬷见多了这类心高气傲的丫环,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怕是嘴上劝止了,内心还是不平吧。”
宋老夫人愠怒之气爬上眉梢,回身后环顾众仆人,“两小我守好安闲居大门,其他的就在院子里等着,本日之事,一个字也不准外露。”
珍珠见宋老夫人神采阴沉,吓得不敢多看,只略微扫了一眼世人,急着找替罪羊,瞧见红叶离那翻倒的桌子比来,便指着红叶说,
柳芸娘见宋老夫人走远了,这才将笑容撤去。
柳芸娘不想再装了:“你敢违老夫人的号令?”
杨嬷嬷会心,直接出门唤了两个小厮出去将珍珠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