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洁净了!”
并不是李植的番笕不被承认,而是这一月大寒天的,妇女们不是每天都洗衣服,那赠品番笕方才被送出去,家庭妇女们还没开端用呢,又如何会第二天就来买整块的番笕?即便有人当天下午就用了,并且刚好把赠品番笕用完了,这大寒天里第二天也不会再洗衣服,也不会急着第二天就急着来买。
那柳氏笑着说道:“听店家说,这番笕还能用来洗身子,也能洗得非常洁净。”
忙了一个下午,送出去一千块赠品小番笕,仍然没有主顾来买番笕。
李植嘴上固然不说,但内心压力山大。花了这么多钱,总要有个交代不是?早晨用饭时候李植也没有和母亲郑氏多说,只随便扒了几口饭吃,便躺在床上睡觉。倒是李兴坐在饭桌上,和母亲郑氏解释这两天做的番笕是甚么东西。
幸亏也有一些妇女在其他妇女面前洗衣服,揭示了番笕的服从,缔造了一些比较心急的需求:
那刘嫂闻言喜上眉梢,笑道:“那我家倒是也用得起的,我明天就去买一块来。今后也不需求拿着大棍子敲打,把衣服打碎了!”
但等了一个上午,李植和李兴望眼欲穿,也没有一个客人来买番笕。
那被唤作张嫂的妇女正在用洗衣棍捶打衣服,笑着答道:“是呀,洗衣服啊,这井水水温,不像河水那样冻手!我这几天都来井边洗衣服!”
李兴呐呐问道:“还送啊?这都是钱啊...”
李植和李兴看到穿着面子的妇女就上去送番笕。两人花了一个上午,把五百条小番笕全送了出去。下午,李植又去买原质料。李植此次买了大包小包一两七钱银子的原质料,用了一下午,在家里做出两百块正式品番笕出来。
李植和李兴切开了四十块大番笕,切出一千块小番笕,又在店铺门口开端赠送倾销。
固然产品临时卖不出去,但是李兴还是佩服李植弄出这么短长的东西的,仍然叫李植为哥哥了,不再直呼其名。
到了中午,李兴非常懊丧,坐在店里呐呐说道:“哥哥,你这体例不可啊,白花了一两多银子,一块番笕也没卖出去!”
“不是,这是我明天在东城横大街上得的‘番笕’,传闻比皂角膏还要短长,能洗脏东西。我看能不能把这衣领洗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