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妇女们喜气洋洋地分开,李植和李兴数着两百多文的铜钱,欢畅地恨不得跳起来。终究,这番笕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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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能赚近两贯,折银子近二两,那要不了多久,就能把肖家的债务还清了!
第四天,来李植家店铺买番笕的人更多了。
她用过皂角膏,晓得这些泡沫是除污的好东西,便把双手搓了搓,这才把那泡沫在水里洗掉。泡沫一洗掉,她便感受手上干清干净的。一点污渍也没有了,就连那难以洗去的汗垢也没有了,全部手上都感遭到一种向来没有过的清清爽爽。
“明天我们做三百块,下午做不完,要做到早晨了,我们去买些桐油来点灯。我们分头去买,我去买碱面和石灰,你去买桐油和豆油。”
李植一块一块拆着店铺的门板,笑道:“二十文一块,已经是最低价了,没法再便宜了。”
“不贵,二十文一大块。若只是用来沐浴,怕是能用得1、两个月呢?”
走到蜜斯的房里,陈家丫环对正在绣花的陈家蜜斯说道:
李植和李兴把那二百多文钱捧在手上,高兴地听着铜钱碰撞时的声响。
那陈家蜜斯哦了一声,停下了手上的针线,问道:“可有你说的那么好?”
那丫环把本身洗得干清干净的手腕凑到陈家蜜斯脸前,对劲地说道:“蜜斯不信你本身闻闻,我方才洗的,干清干净的。”
阿谁妇女却不放过李植,大声说道:“我们从城西专门赶过来买的,你不给我们便宜些说不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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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块番笕卖完,李植得了三贯二百文的铜钱。刨去一贯三百四十文的本钱,李植赚了一贯八百五十文钱的利润。
“蜜斯,明天我在街上得了一块叫做番笕的东西,用来沐浴可洁净了,比那皂角膏强了很多倍!那番笕出了好多泡沫,身上的汗臭味一下子就洗没了。”
那丫环镇静地答道:“好咧!”
看着商店的钱盒子里满满的铜钱,李兴也是镇静地脸上发红,跟在李植前面任劳任怨,再没有一丝对李植的轻视了。
“嗯!咱这买卖,总算是开张了!”
妇女们不再多问,联袂而去。
“那你便去买两块来,我也用用尝尝。若真有那么好,改天我们去为爹爹和娘亲也买些来用。”
“大哥,明天我们做多少番笕?”
李植满心的镇静,有一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镇静感。他把母亲郑氏请来坐在门店里,和来买番笕的人解释没有货色了,让世人明天早上再来。本身则带着李兴去采办质料做新的番笕。
李植不晓得,这番笕的好处,正以缓慢的速率在天津卫城里传播开去。
“小二,给我们拿两块番笕来!”
忙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早晨,李植带着李兴做了三百块番笕。有了存货安下心来,夜里李植睡了个好觉。
李植听到这话也喜上眉梢,笑道:“是啊是啊,这里是卖番笕的,你们要买么?”
她拿水弄湿了双手,从桌子上拿那块小番笕过来一搓试,便呀的一身叫喊出来:她手上,冒出很多泡沫出来。
不过,让李植欢畅的,还在背面。
陶器坊里陈家的丫环,明天走在东城横大街上得了一小块番笕,便按那店里小二的说法,拿着番笕来沐浴。沐浴之前,她先洗个手尝尝。
“店家,我们买三块番笕!”
“公然是江南来的好东西!”
“不买番笕我们大寒天等在这里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