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来李植家店铺买番笕的人更多了。
忙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早晨,李植带着李兴做了三百块番笕。有了存货安下心来,夜里李植睡了个好觉。
那些妇女们得了一文钱的优惠,愣是有种得了便宜的高兴感,再不杀价,说道:“既然店家能便宜一文钱,我们每人买两块,买十二块!”
看着那些妇女们喜气洋洋地分开,李植和李兴数着两百多文的铜钱,欢畅地恨不得跳起来。终究,这番笕卖出去了!
“公然是江南来的好东西!”
李植翻开店铺木板门,收了这些妇女钱,把十二块番笕交给那些妇女。
那些妇女分开前,问了一句:“你们那里贩来的这番笕?”
“诸位?都是来买番笕的?”
“掌柜的你开门也太晚了,我都来了一刻钟了!冻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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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植怕人惦记上番笕配方,此时留了个心眼没有说实话,而是淡淡答道:“从江南运来的。”
陈家蜜斯看着丫环那洗得乌黑的手腕,问道:“这番笕贵么?”
“这不是废话么?”
听到李植的扣问,那些人一脸的不耐烦,纷繁说道:
“好咧!”
妇女们不再多问,联袂而去。
“赢利了,大哥!”
“店家,我买一块番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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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家蜜斯哦了一声,停下了手上的针线,问道:“可有你说的那么好?”
那丫环把本身洗得干清干净的手腕凑到陈家蜜斯脸前,对劲地说道:“蜜斯不信你本身闻闻,我方才洗的,干清干净的。”
李植和李兴把那二百多文钱捧在手上,高兴地听着铜钱碰撞时的声响。
“不贵,二十文一大块。若只是用来沐浴,怕是能用得1、两个月呢?”
郑氏听李植说做番笕一天就赚了近二贯铜钱,真是听到一个天大的好动静,满心的欢乐。这么下去,岂不是能还上肖家的债务了?这么多主顾过来买番笕,那是不是今后还要赚更多的钱?没想到本身的大儿子,这个被人称为白痴的李植,竟然这么出息,郑氏感到非常欣喜。也不晓得他从哪个羽士那边学来的这玩意儿,竟有这么大的感化!
“蜜斯,明天我在街上得了一块叫做番笕的东西,用来沐浴可洁净了,比那皂角膏强了很多倍!那番笕出了好多泡沫,身上的汗臭味一下子就洗没了。”
一个上午,客户们就把一百六十块库存番笕全数买光了。到了中午,那来买番笕的人越来越多,李植的库存却已经全数卖完,再没有货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