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台湾的水田即将收成,想来等本年新竹的晚稻收成时候,李植能够收成一大笔银子。这些银子,足以支撑李植利用新式火药。
皇太顶点头说道:“如果对阵浅显明军,又能如何?”
“汉军旗的汉兵练习了两年半,三日练习一次格杀。如果对上明军边军,想来也不落下风。是以汉军旗一个兵可抵明军两个兵,三万汉军旗,足以对阵六万明军边军。”
这汉八旗不受任何一个贝勒节制,直属于皇太极。皇太极固然因为入关劫夺的国策失利受诸贝勒非议,但现在有这汉军旗在手,其声望,恐怕又要增加几分。
“汉军旗的建威铳能够射七十步。汉军旗兵士的双层重甲,恐怕李植的火铳也要抵近射击才气打穿。如此一来,逼得李植的火铳兵和我汉军旗面劈面对射。而我汉军旗人数多于李植的军队,加上八旗满洲的骑射夹攻,若对阵厮杀,想来是有胜无败的局面。”
见皇太极还是不说话,张存仁有些惶恐,又说道:“下策是剪枝之术,屯兵广宁,逼临宁锦流派,使彼耕作自废,慢慢篡夺锦宁,把明军赶回山海关去。”
皇太顶点头说道:“锦州防卫周到,我天然不希冀能一鼓而下。我军围困锦州,明军必来救济,我雄师在锦州城为围点打援,把明军来的救兵全数打掉,此为制胜之道也。”
张存仁又说道:“中策则是断喉之术,山海关是北京和宁锦之间的咽喉,则关外等城陷于绝经,唾手可得。”
张存仁答道:“臣有上、中、下三策,愿献于皇上。”
听到孔有德话,皇太极左手边的满清贝勒们齐齐动容。想不到三万绵羊一样的汉人,颠末两年多的练习武备,现在已经成为一支虎狼之师。如许的军马,就算对上人数不异的八旗满洲大兵,恐怕也不会落下风。
李植想了想,说道:“遵循我们老兵三天打一次靶,一个月打一百发的用量来算,一个月打靶耗用的火药就要二两银子。”
众贝勒对视了一眼,多尔衮站出来讲道:“皇上,锦州防卫周到,恐怕一时半会我雄师拿不下。”
孔有德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回皇上,肃亲王豪格执掌汉军旗时候,已打造小型红夷大炮三十七门。臣这些光阴抓紧匠工督造,又造小炮十六门,现在军中已有小炮五十三门。即便对上李植的炮兵,我等也可对射一番。”
听到李植的计算,众将都微微动容。一个月二两银子可不是小数字,现在养一个兵士各种本钱在六两多摆布。每个月增加二两银子,便让本钱增加了三分之一。加上比来李植给工人和兵士进步了月钱,财务上压力很大。
孔有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蒲伏说道:“回皇上,汉军旗的火铳已经全数打造好,锁子甲和绵甲也已经设备妥备。三万雄师,已经束装待发。只待皇上一句话,便可在前冲锋陷阵,克敌制胜。”
打个比方,即便是十个儿童,恐怕也打不过一个强健的成年人。十个儿童合起来或许力量弘远于一个成年人,但力量分离,会轻松被强健的成年人各个击破。
十个汉兵跑到了靶子处,旁观打靶成果。每看到一个上靶的,他们就把一面三角小旗插在靶子边上。十个汉兵一一看了下来,最后一百个靶子边上竖起了九十多面小旗。
皇太极大声说道:“现在我雄师已练习完成,可堪一战。便是李植全军攻来,我大清兵也不会落下风。我决定攻打明国锦州,先克锦州,再下松山、杏山、塔山,直趋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