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台湾的水田即将收成,想来等本年新竹的晚稻收成时候,李植能够收成一大笔银子。这些银子,足以支撑李植利用新式火药。
李植想了想,说道:“遵循我们老兵三天打一次靶,一个月打一百发的用量来算,一个月打靶耗用的火药就要二两银子。”
打个比方,即便是十个儿童,恐怕也打不过一个强健的成年人。十个儿童合起来或许力量弘远于一个成年人,但力量分离,会轻松被强健的成年人各个击破。
诸贝勒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些惊奇和不安。
一百个汉军旗兵士身穿双层重甲,走到了靶场的射击位上。他们谙练地试了试火绳,调剂了一下火绳位置,然后从药壶里取出定装的黑火药,装进火门和枪膛中。他们取出通条把圆形铅弹塞进了枪膛内,然后吹了吹火绳,对准了七十步外的靶子。
见皇太极还是不说话,张存仁有些惶恐,又说道:“下策是剪枝之术,屯兵广宁,逼临宁锦流派,使彼耕作自废,慢慢篡夺锦宁,把明军赶回山海关去。”
李植点了点头,说道:“不管如何,今后我们就利用这类新式火药了。今后我们的火力,会更加麋集。”
皇太极大声说道:“现在我雄师已练习完成,可堪一战。便是李植全军攻来,我大清兵也不会落下风。我决定攻打明国锦州,先克锦州,再下松山、杏山、塔山,直趋宁远。”
听到孔有德话,皇太极左手边的满清贝勒们齐齐动容。想不到三万绵羊一样的汉人,颠末两年多的练习武备,现在已经成为一支虎狼之师。如许的军马,就算对上人数不异的八旗满洲大兵,恐怕也不会落下风。
皇太顶点头说道:“锦州防卫周到,我天然不希冀能一鼓而下。我军围困锦州,明军必来救济,我雄师在锦州城为围点打援,把明军来的救兵全数打掉,此为制胜之道也。”
孔有德说道:“皇上圣明,如果汉军旗对阵浅显明军,七十步外便可放铳杀敌一次,击杀大量明军。恐怕明军未触我雄师阵脚,已经崩溃。即便明军兵多气盛未被打溃,等明军冲到近前,铳兵也能够弃铳用刀,和明军搏斗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