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郝摇旗重重的跺了一下脚,深思了一下,带着几个亲卫下了城墙,骑着战马向城外跑去。
现在,外城沦亡,儿子又在那里?是带兵逃了出去,还是......陈江河已然不敢设想,非论是陈越阵亡,还是投降李闯,都不是他所但愿的。
......
当城外闯军的又一次守势被挫败以后,宣武门城头,统统的明军兵士都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陈江河,等候着主将的下一步号令。
“给我追!我要亲身斩杀陈越,为部下兄弟报仇!”刘宗敏狠狠的把郝摇旗甩到一边,噔噔噔下了城楼,他要亲身带兵前去追杀!
自从斩杀了要投降的监军寺人张殷以后,陈江河就是宣武门的最高批示。恰是他带领一百余仆人和锦衣卫的奋勇厮杀,才挫败闯军几次打击,也使得城上几百未逃的明军心稍定。
“权将军,这类火器只设备在陈越的亲卫营,我的部属没有啊!我那里能想获得。”郝摇旗苦笑道。在西山军中,各种火器向来掌控在辎重司,只要临战时才会下发到军中。
“走,去正阳门!”陈江河一咬牙,命令道。正阳门方向,厮杀声还在模糊传来,申明另有明军在抵当,说不定就是儿子陈越带着他的军队,再和闯贼厮杀。就是死,也得和儿子死在一起!
如此多得火药弹漫衍在麋集的闯军行列当中,一半以上的在落地前爆炸,另有很多落在地上瓦罐分裂,火药流淌,证明这类火器还不成熟。不过爆炸的这些火药弹也给了闯军庞大的杀伤。
“陈批示,你走了这宣武门如何办?”兵部主事刘养贞一把拉着陈江河的衣衿,要求道。
“不!你们都走吧,都去投降闯贼吧,我刘养贞生是大明的臣子,死是大明的忠魂,我要和宣武门共存亡!”刘养贞松开了陈江河的衣衿,圆睁着双眼,冲着城头的明军兵士大呼道:“凡是我大明的兵士,就和我一起留在这里,为了陛下,为了大明江山,和闯贼死战到底!”
“正阳门失守,很快其他城门也保不住,刘大人,你和我一块去吧。”陈江河感喟道。
连环的爆炸仍然在刘宗敏的脑海中回映,他一把抓住郝摇旗的胸口的衣衿,歇斯底里的问道。
城楼的东面,一道由砖石仓促垒砌的矮墙隔断了城墙,把宣武门以东隔断开来,几十个明军兵士据墙而守,正阳门失守的动静已经传来,陈江河命令构筑了这道矮墙,以之抵当来自东面的打击。
主如果闯军堆积的阵容过分麋集,为了敏捷击溃明军,一千余人聚成了一团,给火药弹的杀伤供应了用武之地。连环的爆炸声中,伴跟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全部阵地上空硝烟满盈。
看着空荡的街道,陈越放下心来,起码申明前面的宣武门还未被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