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道:“都督您想,若论这世上另有谁最清楚最后两部经籍的下落,那除了魏公公的外孙女以外,就没有别的人了。”说着,许梁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那李庭现在便在陕西境内,而现在三边总督杨鹤的招安大计已根基大功胜利,西北局势承平,杨总督挥下想必兵强马壮。这个时候,恰是揭穿这最后两部经籍下落的最好机会。”
许梁目光一凝,道:“都督你莫非忘了,那李庭可不是普通的民军首级,她还是魏忠贤的外孙女!魏公公的五部羊皮经籍,都督至今才找到两部,即便加上毛文龙手里的那部,也才三部。另有两部倒是下落不明。”
许梁抚掌赞道:“恰是。都督,那李庭便是最后一份但愿啊。陕西太远了,都督远在京师,批示查证都大大倒霉。远不如把李庭把握在手里安然!倘若那李庭已经归顺杨总督,那都督无妨向陛下请道旨意,将那李庭引到京里来任个散官。如果那李庭到现在还在负隅顽抗,拒不归顺朝庭,那恰好,大可命杨总督率军弹压,把李庭押进京来!一旦李庭落入都督您的手里,那找齐五部经籍,岂不轻易很多?”(未完待续)
李尚书听得缓缓点头,道:“可贵许大人年纪悄悄,考虑也这般全面。”
这类坏表情一向持续到回到光禄寺衙门。刚好沈从良和马朝阳见许梁回衙了,便带着新上任的银库大使季冲捧着拟好的预算呈给许梁看。
“你甚么意义?”骆养性终究正视着许梁,目光如刀,沉声问道。
许梁和太堂寺卿付玉忙拱手道:“下官等统统任凭尚书大人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