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初期非常热烈,几位内阁大臣刚说完几件军机大事,光禄寺卿许梁便急步从行列中走出,高举着一本奏折,朝坐在上首的崇祯天子跪倒高呼道:“臣光禄寺卿许梁,弹劾国子监太学博士马朝阳,为官不正,操行不端,竟然入室盗窃我光禄寺银库帐本!臣再弹劾刑部尚书乔允升,都察院佥都御史张年运,偏听偏信,断案不公,竟然把一份来路不正的帐本当作控告臣贪墨的罪证!臣恭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许梁锋利的目光盯紧了乔尚书,诘问道:“敢问尚书大人,帐本是在衙门里哪间房搜到的?”
“且慢。”许梁沉声道。
“臣附议!”太常寺卿付玉紧跟着站了出来,朝崇祯天子拱手道。
周郎中欲哭无泪地看向乔尚书:“尚书大人,您看这……”
说罢,许梁忿忿然向锦衣卫都督骆养性拱手道:“骆大人,为官者犯盗窃之罪,依律该当如何?”
“又如何了?”乔尚书瞪许梁问道。
不一会。本来就躲在刑部衙门的户部周郎中呈现在刑部大堂。
乔尚书道:“搜索那天间隔明天已颠末端好几天了,本官如何会记得?”
“你甚么你?!”许梁回瞪畴昔,痛斥道:“张御史也晓得这是刑部大堂,不是你的都察院,人家乔尚书尚且没发话,你一个外人多甚么嘴?”
乔尚书愣了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