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恳请巡抚大人同意,在流寇侵入的单县之地,划出一块地盘,由我军驻守防卫。如有了我军这般驻军威慑,小股流寇决然不敢进犯,而大股流寇,我军可凭堡死守,如许毁灭流寇,倒是轻易很多了。”
“安和尚!我军掠了恁多村庄,都他娘的没甚收成。狗入你是不是骗了我们!你如有半句大话,老子一刀砍了你!”一根毛咬牙吼怒,双眼当中凶光直冒。
黑蝎子部流寇,于五今后,终究集齐船只,大肆渡河北上。
“好!好一个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之计,安和尚,你他娘的想得倒是鬼!本帅决定了,就如你说的办!”听完安和尚的战略后,黑蝎子大笑着点头决定。
安和尚脸上出现笑容,他又说道:“那我再问下大帅,我军这般阵容浩大渡河而来,那些单县军民,岂会不早作防备,又岂会坐等我军前来砍杀?俺敢必定,我军搜得的米粮,恰好是那些村民仓猝逃路所剩。各位还真别藐视这点粮食,如果别处义兵先来一步,眼下我军怕是只能去喝西北风。”
“那你说今后怎办?就只能如许每天吃不饱,饿不死地过着么?”一根毛嘲笑道。
“安和尚,非是本帅心疑。眼下这事,确是有些奇特。按我军以往经历,我军所抢的各处村寨,要莫没有防备,让我军大有收成,要莫是作了筹办,让我军颗粒难收。而现在我军到了这单县,说来也怪,各处所得之粮食,皆为仅够充饥,倒象是有人算好了我甲士数普通。安和尚,你来讲说,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黑蝎子声音沉闷地说完这段话,双眼又是直勾勾地望着安和尚。
因而,流寇要大肆侵入山东地界的动静,被哨探敏捷地上报给了单县县令赵延庆,赵延庆则当即上报给兖州知府尼澄,尼澄再告急上报给山东巡抚李懋芳。
李懋芳这声焦心之令,让陈子龙心下不觉一叹。
“李啸,闲话不说。现在流寇正大肆渡河北上,欲图我鲁西之地,本宪但愿你能立即带兵解缆,剿除流贼,护我山东军民安靖。”大家看坐献茶后,李懋芳一脸急色,也不顾宾主之礼和自家身份,便吃紧开口说道。
安和尚说到这里,黑蝎子双眼愈发闪亮。
“李啸你但说无妨。”
听了安和尚这句话,大家眼中皆是一亮。
黑蝎子一怔,他没想到安和尚会这般说话。他呐呐回道:“现在这里,当然比在虞城缺粮少食挨饿要强很多。”
安和尚这段话完,黑蝎子那双阴狠的眼睛里,已是凶光直冒。
得知动静的李懋芳大吃一惊。
“李千户,前段时候,你提出情愿派兵前去鲁西抗击流寇,巡抚大人亦是欢乐,只因事件繁忙,一时没有答复。现在流寇事急,巡抚大人特地前来赤凤堡与李大人协商此事,还望李千户勿要推委。”
不过,黑蝎子脸上,却没有太多笑容。
“你且详说下去。”
黑蝎子部数千人,阵容浩大地沿河网罗船只,劈面的单县岗楼上的哨探士卒看得这般环境,无不吓得心惊胆裂。
“入他娘,安头子说得对,我们就去山东,吃他娘,抢他娘,夜里再搂个美娇娘,恰好让老子换换口味!”一根毛对劲地怪笑起来。
安和尚斜眼瞥去,发明坐在上首的黑蝎子亦是一脸黑沉,双眼狠狠地盯着自已。
这个李啸,说得冠冕党皇,还是要为自已在那单县谋得一块飞地罢了。
黑蝎子当然不晓得,这些村民皆已获得了李啸的安然司的提早告诉,让们早早逃到县城,或是暂去外县投奔亲戚,除了一些死硬不听劝的村民与老弱外,大部分村民皆已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