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之计,安和尚,你他娘的想得倒是鬼!本帅决定了,就如你说的办!”听完安和尚的战略后,黑蝎子大笑着点头决定。
李懋芳下认识地看向陈子龙,看到陈子龙正微微点头,表示自已从速承诺。
“好,十里就十里,本宪承诺了。”李懋芳一咬牙,承诺下来。
“那李啸你的意义是?”
“出兵抗贼,乃我大明官军本份。李某言既出,必以信。只是李某心中有句话,却不知当不当讲?”
因而,流寇要大肆侵入山东地界的动静,被哨探敏捷地上报给了单县县令赵延庆,赵延庆则当即上报给兖州知府尼澄,尼澄再告急上报给山东巡抚李懋芳。
得知动静的李懋芳大吃一惊。
“大帅,既然各位兄弟都信不过鄙人。鄙人也没甚好说的了,这颗不值钱的头颅,就让兄弟们砍了去吧。”安和尚嘲笑道。
“哦,鲁西之地,环境竟至这般严峻了么?”李啸故作惊奇。
“李啸你但说无妨。”
安和尚说到这里,黑蝎子双眼愈发闪亮。
“安和尚,非是本帅心疑。眼下这事,确是有些奇特。按我军以往经历,我军所抢的各处村寨,要莫没有防备,让我军大有收成,要莫是作了筹办,让我军颗粒难收。而现在我军到了这单县,说来也怪,各处所得之粮食,皆为仅够充饥,倒象是有人算好了我甲士数普通。安和尚,你来讲说,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黑蝎子声音沉闷地说完这段话,双眼又是直勾勾地望着安和尚。
“安和尚!我军掠了恁多村庄,都他娘的没甚收成。狗入你是不是骗了我们!你如有半句大话,老子一刀砍了你!”一根毛咬牙吼怒,双眼当中凶光直冒。
也不知那地盘瘠薄,常被黄河决口冲淹的单县,却为何这般吸引这个李啸?
李啸见事情谈妥,心下极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向李懋芳拱手道:“巡抚大人既已应诺,我军自当昂扬效力!别的,还请大人安排兖州各地,支应我军粮草,李某筹办安妥后,当即率军解缆。”
见得二人一脸风尘仆仆之状前来,李啸心下称心,却还是恭敬驱逐。
安和尚这段话完,黑蝎子那双阴狠的眼睛里,已是凶光直冒。
“停止!”
“大帅,只是现在虞城至单县的浮桥已被明狗裁撤,我军如何畴昔?”一样一脸忧色的过山虎,俄然想到了这一点,急问道。
这些光阴,他们已劫掠了多处村寨,却发明本地村民皆是大部闻风脱逃,只要一些老弱尚躲于家中。而搜刮各村寨以内,所得粮食仅足饱腹,诸如金银财宝之类,亦是极少。
不过李懋芳如许得过且过,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大明官员,全部明朝多如牛毛,李啸也不想再于此事上与其多计算。毕竟现在是对方急着求自已,自已却可好好与他谈谈前提了。
不过,黑蝎子脸上,却没有太多笑容。
“大人,二里之地,实在太小。单县之地,多有流寇,我军若要在其处驻扎,却实难与赤凤堡普通范围于一处,另需多建岗楼,墩堡,以便及时应警,方可保护全面。”李啸安静回道。
而那些残存的粮食,则是安然司成心保存此中,意在让这些流寇还能有所收成,不至于因为缺粮而流窜过快,从而离开了李啸的节制。
黑蝎子一声怒喝,一根毛方恨恨地抽刀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