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又是这个李啸!
祖大寿顿了顿,脸露深思之色。
“实在,本帅亦极赏识这个李啸。此人少年豪杰,是我辽镇可贵的人才。只是若晋职太快的话,为兄反而担忧会害了他。”
“范学士但请详言。”
“不过甚么?”祖大弼急问。
“两位先生言之有理,本汗亦深然之。国有定策,然后为动,实不成因怒而发兵啊。两位学士之论,皆是老成谋国之言也。”皇太极悄悄点头,目光当中,尤见深沉。
“汗阿玛,孩儿知错。。。。。。”
一脸忧色的豪格从地上爬起来后,皇太极背着双手,对范文程等人大声命令。
皇太极顿了顿,神采尽是森寒之色,语气减轻道:“范学士,你听好了,这个李啸,本汗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祖大弼一愣,见祖大寿这般发问,赶紧说道:“哥,俺感觉李啸此人不错。虽有些滑头,但能兵戈,懂友情,俺倒是非常赏识这厮。”
皇太极一通痛斥,让豪格恨恨低头,不敢多说。
炉火融融的一间宽广厅房中,一张铺着皋比的太师椅上,穿戴一身厚暖狐裘的祖大寿,轻声念着祖大弼交上来的奏章,不觉笑出声来。
“范先生此计甚好,那么,又要如何撤除李啸呢?”皇太极的大饼脸上,开端出现出较着的笑意。
皇太极哦了一声,缓缓转过身,却没有看地上豪格那孔殷的目光,却对一向沉吟不语的范文程和宁完我两人缓缓说道:“此事,叨教两位先生,却该如何措置?”
宁完我轻咳了两声,持续说道:“大汗,据您之令,我大金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要八旗将士专注整训兵伍,筹办粮草,以备来岁一开春,便尽力攻伐那远窜青海的插汉余部,完整毁灭那一向与我朝为敌的插汉部首级林丹汗,若事起分枝,因怒发兵,窜改我既定国策,在这寒冬时节,却率雄师去攻打明国的锦州,实非上策啊。”
“豪格,怎敢这么跟先生说话!宁先生乃我文馆饱学之士,所谈所论皆有实在灼见,你如何这般出言不逊!父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成大事者,当气质沉稳,气度阔达。你这般暴躁不耐,实在让父汗绝望!”
“哦,大哥这倒是为何,这可有些屈了阿谁李啸。”祖大弼有些摸不着脑筋。
“赞宇啊(祖大弼字),为兄倒是不知,你何时竟与那李啸如此熟衽了,他竟这般舍得将军功分润于你。”祖大寿斜了一眼难堪站立的祖大弼,神采与口气非常嘲弄。
祖大寿苦笑了一声,挥挥手,让他退下。随后他站起家来,徐行踱至窗前,一双沉郁的三角眼,呆呆地望着灰濛濛的窗外入迷。
“大汗,以门生之见,可分两步动手。一为打击明军,二为撤除李啸。”
“大汗,现在我雄师虽未可轻动,可却可使一偏将率个二千精锐之军前去锦州等处,不打明军城池重堡,乃专门袭其四周村庄,掳其民户人丁。那些辽镇明军,只敢凭城死守,断无与我军正面交兵之勇气。如此一来,我军当可饱掠而回,从而减弱明国并强大我大金。那么,此次哨骑丧失之败可得挽回,军心士气亦可大为回振。”
“哦,这。。。。。。”祖大弼一脸惊诧。
“大汗,对于此人,以门生观之,不成以力胜,但能够计除。”范文程说到这里,脸上暴露一丝阴狠的嘲笑。
想当初,自已还一心想将此人拉拢入大金的度量,却没想到,此人竟是厕所中的石头,又臭又硬,不但不承情,竟还又斩取了大金将士43人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