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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朕还将宗室之女嫁你,又令你世袭批示使一职,可谓非常荣宠。只是,为何你如许深得朕心的少年名将,却还要偷偷搞朝廷明令制止的私运之事啊!
“啊!”
曹化淳及一众侍立寺人,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大捷,河南大捷!”
张凤翼说过完,脸上较着地划过一丝狠色。
从年前到春节后这段时候,京师及北直隶各地,连降大雪,放眼畴昔,寥旷六合间,北风萧瑟,白茫茫一片。
崇祯在御桌旁行了数步,又赞成道:“卢建斗倒也不贪功,能把李啸的功绩照实禀奏,亦是可贵。九苞啊,此次战绩查明后,朕定要给他二人,好好嘉赏!”
“哦,爱卿速速入殿。”
“如许啊,那除此以外,朕可需另行犒赏财帛与官职么?”
“谢陛下。“
曹化淳急声应诺,快步而去。
“爱卿请详言之。”
“曹大伴,你去将首辅温爱卿唤来,朕有话问他。”崇祯命令道。
“陛下,若李啸果有此通敌私运之事,臣觉得,却该将其当即撤职拿办,抄没违法所得,着锦衣卫严加审判,以敬傚尤!”
好久,崇祯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张凤翼犹欲说话,被崇祯作了个制止的手势。
温体仁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陛下,臣觉得,当施以恩威并重之手腕,让李啸在获得皇上恩泽时,又能暗中警省,方是最好。”
崇祯见他发问,当即回道:“卢建斗已在奏章中向朕要求,着那李啸升任登莱总兵一职。若查对军功失实,朕却不吝于将此职封赐给他。”
张凤翼沉默拱手而退,崇祯脸上,尽是烦躁之色。
曹化淳笑道:“这都是温。相公忠体国,能谋善断,方能使此稳妥全面之战略。那李啸也是个聪明人,他得了这般恩德,亦会明白温大人的良苦用心。”
“嗯,官军可贵兵部速速派人前去考核,如果卢建斗所奏失实,当即嘉奖晋升有功将士。”
恰是饮共的司礼监秉笔寺人曹化淳,见得温体仁出去,便放下茶杯笑道:“温首辅明天,在陛上面前,为李啸这般摭掩摆脱,倒是那赤凤总兵李啸的造化哪。”
温体仁嘲笑一声,淡淡道:“我等既食君禄,自当为君分忧。现在朝中多事,如武举人陈启新,大学士钱士升之类不良之辈,纷繁上章进犯弹劾秘闻,陛下已是不堪其烦,安可再为陛下为些须小事而忧心。那李啸能征善战,乃是我大明可贵之虎将,些须污点,却亦可摭过。张九苞一味吹毛求庛,总归是墨客之见。”
两人说到这里,心下会心,不觉皆大笑起来。
听了天子连夸卢象升与李啸,张凤翼的神采有些庞大,他低声道:“卢象升是五省总督,得此大功,自当嘉赏,只是不知,陛下筹算如何升赏李啸。”
自崇祯天子当日下了罪已诏后,天子带头减膳撤乐,皇宫当中天然也是到处俭省寂然,全部皇宫当中,完整没有过年的欢愉气象。
方进府门,便有亲随家仆前来禀报:“温大人,内监的高公公,已在客堂中等待多时了。”
只不过,与外城构成光鲜对比的是,大明帝国的心脏,京师皇宫中,倒是一片萧瑟沉寂。
中间的曹化淳,亦是满脸严峻之色。
曹化淳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缝:“温首辅布局长远,长于皋牢民气,咱家亦是佩服。那李啸见温相对其这般抬爱,将来定会为温大人效力奔走了。”
“若陛下念其昔日功高,不忍将其夺职拿办的话,却也该派内官前去赤凤卫,严词斥责李啸,并罚没其不法财产,以充国库,再着其此后,戴罪建功,以观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