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此话,他从怀中摸出两件玉器,一件是碧玉镶金胡蝶发簪,这明显是女子之物,别的一件是把玩件,用青白二色翡翠雕成的小兔子,两只大门牙看起来笑意盎然,一看就令民气生爱好。
“不过现在就谈股分分派还为时过早,最起码也得等雄师到西南打两次败仗再说不迟,大师内心稀有便可,不必到内里去传得纷繁扬扬!”
此次新朝论功行赏,李定国只得三等国公之爵,不但在刘体纯之下,连王拙与刘玄初都压了他一头,不过他也没有甚么牢骚,毕竟本身插手大兴军太晚,确切没有立下甚么功绩。
翡翠固然在明朝中叶就已经进入大明宫廷,但因当时缅人的开采技术非常掉队,导致翡翠数量极其希少,只在宫廷和少数达官权贵之间传播,这两件翡翠玉器还是在朝鲜毁灭鞑子后缉获返来的,李元利将它们带在身上,就是要拿出来让大臣们见地见地。
但不管如何,缅甸翡翠矿场的代价不会有太多窜改,现在大兴朝一个银圆相称于后代一千元群众币摆布,一亿银圆也不过一千亿群众币,这估价莫非会高?
当然,这么高的年产值和中国经济的崛起以及中国庞大的人丁基数有很大的干系,并且以现在的开采程度,产量和后代比拟必定也要相差很多。
李元利双手一摊,对刘体纯笑道:“这不就得了嘛!朕有甚么来由要搜刮民财?何况收出去的股金都要用于公司生长,又不会落进朕的口袋。”
静鞭响过,殿内众臣不敢再吵,全都规端方矩地坐了下来,听天子要如何安排。
他转向众臣大声道:“朕无妨奉告你们,缅甸翡翠矿代价何止千万?”
并且这每年百亿美圆的产值只占了真正总产值的一小部分,其他大部分都被矿主为了避税而瞒报然后私运到了中国。
撇开抢功绩这点不说,作为一个雄师区的主帅,谁情愿出战时头上顶着个指手画脚的大爷?
“羊脂美玉的代价大师都晓得,翡翠玉和和阗玉比起来也毫不会差了多少!翡翠玉光彩素净、玉质细致,坚固不易碎,它不但能够制作玉器,并且还能与金银镶嵌成各种金饰。”
“那朕是不是妄图吃苦、嗜钱如命之人?”
只要李定国和杨文禄等寥寥几位在云南任职过的大臣不觉得奇。
李定国不成能背叛,并且也有军事才气,本身为甚么要压抑他?何况目前看来,在西南一带用兵,最好的统兵人选还真是非李定国莫属。
还别说在场的文武大臣十有七八真没有见过翡翠玉器,现在拿到手中传看,都感觉这翡翠玉确切不比羊脂白玉差,并且色采看起来更加赏心好看。
李元利哭笑不得,这缅甸的翡翠财产在后代每年开采的总代价就高达上百亿美圆,这还是卖原石的支出,如果加工成成品出售,利润还要翻几番。
“缅甸玉矿如果开采,一年赢利起码也能有上千万圆,最多不过十年就能回本,但缅甸玉矿起码能开采上百年!也就是说,一次投入,却能享用上百年的红利!这类赢利的买卖,如果不是朕让利于民,莫非朝廷本身没有才气开采?”
“一千万银圆?”除了李元利身后的尤烈和樊三外,殿内统统人都大吃一惊,一千万银圆是甚么观点?如果换成粮食,够天下军民吃半年!朝廷一年的税收都没有这么多!
李元利低头自省了一番,终究还是拿定了主张。
李元利将他升到兵手部属的陆军司令部任司令,就是变相地剥夺他直接领兵的权力,可这家伙竟然还跳出来请战,这是真不懂呢还是装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