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持续想下去,只感到心中一阵恶寒。
如果我不拆开二癞子给我的荷包,那二癞子也就不会死。明天如果我不把脚伸出窗外,四爷爷也就不会带我去还大头哈,他也不会死。
我妈没有再说话,用针把我的指尖挑破,谨慎翼翼的沾了我的指尖血,竟然一针一线的开端补缀二癞子断开的腰。
我当即点了点头,固然心中尽是惊骇,不过我不想让我妈担忧:“妈,你说……四爷爷还活着不?乱来过了姑父,他会放过四爷爷的吧。”
但是随即,我就认识到有件事儿有点怪:“妈,我看的出来,表姐在帮我,她不想害我,表姐是好人。”
接下来,我妈就把打算,一五一十的跟我讲了一遍。
我妈说,本年过年来姑父家走亲戚的时候,姑父还亲身给我妈打了一通电话,叮咛我妈带着我去,说想见见我了。
也就是过年的前几天,他俄然跟家里人说,已经给表姐物色好了一个孩子,挺不错的,过几天,等雪月忌辰那天,那孩子会来家里认门,弄得百口人哭笑不得。
厥后,姑父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是变本加厉了,偶然候整日整夜的在囚子旁守着,自言自语。这让姑父家的人受不了,到处带他看病,但是却无济于事,姑父的病越来越重。
另有明天我拆掉二癞子的荷包,二癞子的指甲和头发都掉了出来,透露了二癞子的阳气。姑父下认识的就以为,是二癞子在对于他,以是姑父就追踪到二癞子,把他给杀了。
当我瞥见内里的东西的时候,顿时吓的尖叫一声。
当时家里人都以为,姑父是被表姐的死,给刺激到了,以是说话才神神叨叨,媒介不搭后语的,也就没往内心去,心道时候长了,天然就好了。
我妈说道:“放心吧,二彪现在不是活人,认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