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急的惊叫声从西京河中传来,音未落,跟着姜婉身后已经跃出了三小我影。
小羽士一个翻身长剑直指紫藤奔腾而出。
“啊,啊,饶命,饶命。”一个肮脏的老道被狠狠的踹了出来,噗哒,一个狗吃屎的趴在了船头。
紫藤迎着一鞭甩去,错身往左,待收鞭反挽了一个鞭花去夺小道手中的长剑。
轻缓的琴音、笛声此起彼伏的在画舫与绿柳间流连,满窗的秋色,让人看不尽的缠绵。
姜旭仿佛对那满窗的秋色并无兴趣,只是单独自斟自饮的喝着酒。
一个诡异的笑一闪,小道伸到一半的长剑俄然改刺为砍,一刀硬压上了顺着剑尖而来的长鞭,招式才刚起手,又改砍为划,手腕一翻,向右划去。
姜婉转头望着这个寡言的哥哥,悄悄的笑了笑,正要朝弄他几句,却俄然身子一沉,一股大力从肩头传来,直直的将她拖了出去。
老羽士倒是经历丰富的往中间一摆擦着脚尖避过了扫来的一脚。
叮叮咚咚的兵器相撞声缓慢的响起,只一瞬,画舫的门窗就噼噼啪啪的碎裂着往外撞出。
“啊……”。
两人上了京满楼的东阁,让人在面对西京河的大迎窗的位置安设了张小桌,叫了酒菜,渐渐的品酒吃菜。
姜婉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少女诱人的小脸上,嵌着两朵酒涡,闪闪得晃花了少年的眼。
这也是他误觉得本身丢出的绳索捆的是个少年的原因吧。
“你这小丫头,指桑骂槐的欺负我老头子。”地上的老羽士不干了,竟然看也没看那柳叶刀一眼,骨碌翻身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姜婉吹胡子瞪眼标活力。
他正了正道袍,抖着左手的拂尘端庄的反复道,“小女人,你有恶兆啊,让小老道给你算上一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