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君臣同心,这就对了!”正德道:“众爱卿能同心同德,共同为大明极力,朕心甚慰。”顿了顿,朗声道:“就依李总兵所言,詹御史任征朝之监军,官升一品。李壹降一品,为从四品。总督宣府、蓟辽军事。散朝!”
“既然詹大人不熟谙军务,那么可担负军需官,为雄师筹办粮草。”
“这……,众所周知,国库几无银钱,叫叫叫……下官如何平空去买那么多粮食。”
“请圣上明察!”众臣一齐跪地奏道。
“启奏陛下!”李壹拱手奏道:“臣观詹大人道格朴重,合适做远征朝鲜之监军;其二,臣确切有诸位大人奏折当中所奏之罪,是以上臣自请连贬三级,以正朝纲。”
“启奏陛下!”前去宫外刺探动静的高凤屁颠屁颠地从殿外跑了出去,拱手奏道:“杨阁老和李总兵真有本领!三言两语,便让那些围观的百姓们一哄而散了。”
那一群文官又恬不知耻地随詹御史跪下,齐声奏道:“詹大人所言极是,臣等附议。”
“好了!觉得朕这太极殿是菜市场吗?”正德斥道:“听李大人把话讲完,再骂不迟。”
“启奏陛下!”詹御史直接跳了起来:“杨大人这是挟私抨击,明知臣乃一介文士,那里晓得参军布阵,这这这……清楚是作弄微臣……”
李壹定睛一瞧,说话之人不是谢迁是谁。
“好!”杨一清见状不由气得髯毛微翅,冲正德一拱手道:“陛下!臣能够直接问詹大人几句吗?”
众大臣只骂得詹御史惭愧难当,唯有以袖掩面。
与皇上演完双簧,李壹迈着轻巧地法度正欲出宫。
腾地从宫墙闪出一道人影,啪一把抓住李壹手腕,手指李臺笑道:“小子!过了河便拆桥吗?”
“下官平生只读圣贤之书,不擅此道。”……
詹御史汗如雨下,怔怔立于当场呆若木鸡…………惭愧难当,头几近要塞进裤裆里。
李壹松开谢迁,冲李东阳三人一拱手,笑道:“恭贺三位阁老功成身退,今晚长辈在鸿盛园备盛宴与三位大人践行!”
“是不是我们几个故乡伙要致仕回籍,你内心欢乐的要命,再也没人烦你了!”谢迁佯痛斥道。
太极殿满盈着一股古怪的安好……,任谁这时也不敢多插一句。
“詹御史!枉你为两榜进士,怎能口吐贩子之言……”
“恶妻骂街……”
百无一用是墨客,自发得读了几年圣贤之书,到头来还是——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他妈的!纯粹是明降暗升,照这个速率,再过几年这李壹岂不是要做天下兵马大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