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木又问:“老二,自从老先生暂代了转运使一职以后,朝廷可有旨意下来?”
他也皱起了眉头,顾三公子是甚么货品路人皆知,叫他去吃喝玩了天然善于,要想叫他办点事,只怕就没阿谁才气了。
苏木有苦自知,恰好这事又不好明说,只道:“老先生这个盐司转运使位置极其要紧,以他的性子,将来只怕要闹出乱子。所谓站得高,摔得也重。还是在跟在他身边,关头时候提个醒的好,这也是我们做小辈的一点孝心。”
苏木:“老二,这钱可不能拿,才出了那么大一个案子。”
苏木冒名顶替梅繁华来沧州的事情还没有透露,他的实在身份也就少量几人晓得。下来以后,他也同宗真打过号召。
“对对对,姓梅的粗坯若进盐司,我们就走!”
又有一个墨客笑道:“是啊,换我是吴大人,这类停妻别娶的小人,多看一眼,也是脏了眼睛。”
吴老二:“虽说不敢明拿,可盐司派发的盐引给谁不给谁,给多少,这都是大利。”
吴老二却不信这话,用手拐了苏木一下,低声笑道:“姐夫,我们都一家人了,还说这类话做甚么。这盐司一年几百万两流水,随便弄一点,就是吃用不尽,是不是动了心了?再说,爹这个转运使也是暂代,约莫只能当上三五个月,等过了年,朝廷自会派新转运使过来。所谓过了这个村没阿谁店。”
看来,朝廷现在还没催吴大人解送银子济急。不过,应当就着几天的事情了。
苏木一呆:“他们进盐司想弄钱?”
“如何能不承诺。”吴老二烦恼地说道:“这顾花少他娘就是个废料,可驾不住花天酒地的朋友多呀,在那群墨客中名誉也高,已模糊成了衙门中年青书办的头儿。题目是书办们都欺我爹是暂代转运使,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回扬州去了,都不如何听话。如此一来,顾花三倒有些执掌转运使官署的味道。”
吴老先生被架空以后,还如何凑够朝廷要的那两百万两银子?
“无耻小人,还不快快分开!”
这事在苏木的预感当中,也不在乎。
苏木没体例,只得暗自忍耐了。
倒也顺利,一问,老二说吴老先生去海边盐场巡查了,估计要五六日才气返来。
苏木一看,心中倒是一个激灵。
“却也是。”苏木点点头,问:“顾润如何也进盐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