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摇了点头:“只说是去谢过大娘子先前替四娘子请了医,另有想让四娘子畴昔那边府里跟着学女红。”
孙嬷嬷让人拔了他们的舌头,如许的人已经不能卖去大户人家做婢仆,只能做苦奴,天然不值钱了。
才进了府里就开端抉剔起住的院子小了,又是要买衣料又是要添置服侍的婢仆,这几日更是过分起来,毛氏竟然攒唆着顾元向老夫人闹着要打理铺面。
罗氏狠狠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可没胡涂,我是这府里当家主母,那里能由得那两个蠢货摆布。”
罗氏是几位娘子当中最聪明的,她早就筹算好了,能嫁到大将军府做夫人这但是再没有的功德,何况顾青又是年青威武,她才不在乎是不是填房。
孙嬷嬷皱了皱眉:“那边府里传了动静来,今儿四娘子与萍娘子去过,还与大娘子说了好一会子话。”
“他们天然是不敢直说的,”罗氏神采冰冷,“只是现在的明珠倒是教我更加看不明白了,她这些光阴的行动实在太不平常,倒像是有甚么筹算似得。”
罗氏想到这里,眼中暴露深深的倦怠与麻痹,好一会才渐渐褪去。
她想了想,叮咛孙嬷嬷:“去把二娘子请来,我有事情要交代她。”
罗氏叹了口气,丢动手里的账簿子:“这都四月的天了,那里是着了凉,就是太费心。”
但是这一班子孝子贤孙过够了,眼看着本来就是图有空架子的伯府被老伯爷的病拖得连一点余钱都没有了,他们只能把主张打了几个未出阁的娘子身上。
孙嬷嬷有些担忧:“二房既然动了这心机,只怕就不会等闲罢休,就算本日不说,明日也还是会再提的,老夫人但是一心偏着那位二郎君的。”
可她这些年真的过得好么?
罗氏倦怠地倚在凭几上,摆摆手:“我现在哪不足暇再管那边府里的事,刚来的这两个贪得无厌,还不敷我操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