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扭头对身后的妇女说道:“这是你爸,劝劝他,别叫他哭了。”
老东西!我顿时咬紧了后槽牙,不过,还没等我接着说话,那女孩说话了,“大婶,你爸就是在装病,刚才是他抽的烟。”
“你滚,滚……”老头儿冲我低吼起来,不过,能够是怕暴露啥马脚,装的还是一副有气有力的模样。我没理他,一哈腰,敏捷从床底下把柳条又拿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啪”地一下,抽在了老头儿脑袋上,老头儿顿时嗷了一声惨叫,紧跟着,第二下“啪”地又抽在了老头儿肩膀上,老头儿又是一声惨叫。
老头儿见我柳条式微下来,把手又从脑袋上放下了,怯生生贼眉鼠眼看着我。
就听妇女问:“谁打你了?”
我当即心一软,对老头儿说道:“那你跟我走吧,我给你找个处所,然后送你点儿东西,今后别再返来了。”
“就、就是他……”
不过,这事儿我既然已经管了个开首儿,那就得管到底,再说这老鬼太可爱了,要不好好清算他一顿,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老头儿赶紧点头称是,“是是是,畴昔当匪贼的,刚给赤军收编,就挨了枪子儿了。”
我柳条式微下来。曾经不止一次说过,驱鬼抓鬼,这些都没啥,但如果去伤害鬼,这是会损阴德的,特别是把鬼打伤。咱举个例子说,我这时候用柳条抽这老鬼,如果在老鬼身上抽出一道伤痕,将来就有能够报应到我的子孙后代身上,鬼伤在了那儿,孩子一出世,那处所就有能够带着一道伤,这是最严峻的成果。干我们这行的,最在乎的就是因果跟报应。
我点头说道:“刚才咱在水管那边的时候,我不是问你,你爸得的啥病么,实在我就在问环境,我来病房也是过来看看,看你爸这病我能不能治。”
我一听,从速把柳条扔到了老头儿床底下,老头儿这时候呢,竟然把脑袋一耷拉,又变成了一副老年聪慧的模样。
我对妇女说道:“大婶,我要说你爸的病我能治,你信吗?”
妇女立马儿把脸扭向别处,冲我摆了摆手,“你走吧,你从速走吧。”
床上的老头儿嘿嘿嘿笑了起来,我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又对妇女说道:“大婶,我说的是真的,你爸的病我真能治,你如果信赖我,我两分钟就能把你爸的病治好。”
我舔了舔嘴唇,扭头朝老头儿看了一眼,老头儿一脸痴聪慧呆的,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对妇女说道:“我过来帮你看着你爸,你帮我洗衣裳,你爸不是没人看着么。”
妇女这回没理老头儿,冲我问道:“你真能治我爸的病?”
妇女这时候根基上傻了,呆呆的走到床边,不肯定的喊了一声“爸”,老头儿哭着“哎”了一声,随后看向我,说道:“感谢你小兄弟,感谢你。”
妇女扭头看向了我,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小兄弟,你、你打我爸了?”
分开他们镇子,我往南走了一段路,找到一个僻静的十字路口,猪头肉花生米放下,把那一大张黄纸半数几下,撕成好多片,一少半儿叠成元宝,随后在十字路中间画了一个大圈,元宝黄纸全放到内里,猪头肉花生米放在圈外边,元宝黄纸点着,对着燃烧的纸堆说道:“那从戎的,来收你的钱吧……”
我刷一下又把手里的柳条扬了起来,老头儿抱住了头,“我滚我滚,您别打了别打了。”
这时候,妇女担忧老头儿,想畴昔看看老头儿,我一把拉住了她,“大婶,你别畴昔,他现在不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