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妇女立马儿把脸扭向别处,冲我摆了摆手,“你走吧,你从速走吧。”
“不敢了、不敢了……”
我这话一出口,床上的老头儿当即收住了笑容,把双手抱住脑袋,嘴里嘟嘟哝哝说道:“我不叫他治,我不叫他治……”
女孩说道:“给车撞了。”
妇女走到我跟前,把衣裳递给了我,衣裳上面的水已经给妇女拧掉了,还略微有点儿湿,不过我也不在乎这个,抖开衣裳就穿了起来。
“故乡伙,你还敢不敢了!”
我舔了舔嘴唇,扭头朝老头儿看了一眼,老头儿一脸痴聪慧呆的,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对妇女说道:“我过来帮你看着你爸,你帮我洗衣裳,你爸不是没人看着么。”
我说道:“不消啥药,不消注射也不消吃药,你只要在中间看着就行了。”
我当即心一软,对老头儿说道:“那你跟我走吧,我给你找个处所,然后送你点儿东西,今后别再返来了。”
我松了口气,扭头对身后的妇女说道:“这是你爸,劝劝他,别叫他哭了。”
我高低打量了老头儿几眼,真没想到痞子一样的家伙,生前竟然还是赤军,我说道:“就你如许儿的还赤军呢,恐怕就内里是红的,内里满是黑的。”
妇女这时候根基上傻了,呆呆的走到床边,不肯定的喊了一声“爸”,老头儿哭着“哎”了一声,随后看向我,说道:“感谢你小兄弟,感谢你。”
我柳条式微下来。曾经不止一次说过,驱鬼抓鬼,这些都没啥,但如果去伤害鬼,这是会损阴德的,特别是把鬼打伤。咱举个例子说,我这时候用柳条抽这老鬼,如果在老鬼身上抽出一道伤痕,将来就有能够报应到我的子孙后代身上,鬼伤在了那儿,孩子一出世,那处所就有能够带着一道伤,这是最严峻的成果。干我们这行的,最在乎的就是因果跟报应。
我点了点头,真不消人看着。
这时候,中间的妇女,大呼一声,“你干啥,别打我爸!”冲了过来,我没等她来到我身边,第三下又落了下去,狠狠抽在了老头儿左肋上,老头儿“啊”地一声尖叫。
老头儿看了我一眼,还是那句话:“小爷,真不能给点儿吗?好歹我生前也是赤军呀,给老百姓扛枪兵戈的。”
大怒的妇女见状顿时愣住了,就连劈面床边的女孩也愣住了,我一抖胳膊甩开了妇女,盯着老头儿冷冷问道:“你还敢诬赖我吗?”
我点头说道:“刚才咱在水管那边的时候,我不是问你,你爸得的啥病么,实在我就在问环境,我来病房也是过来看看,看你爸这病我能不能治。”
我对妇女说道:“大婶,我要说你爸的病我能治,你信吗?”
话还没说完,老头儿又说道:“他、他还在病房里抽烟,呛、呛死我咧……”
“赤军呀,你没传闻过吗?”
“就、就是他……”
我不再理她,转脸又去看老头儿,这鬼竟然还没走,我问道:“你咋还不走呢。”
老头儿点了点头,又冲我抱了抱拳,紧跟着浑身一激灵,“哇”地一声,老头儿哭了出来,“总算走咧,总算走咧,可霍霍死我咧……”
分开他们镇子,我往南走了一段路,找到一个僻静的十字路口,猪头肉花生米放下,把那一大张黄纸半数几下,撕成好多片,一少半儿叠成元宝,随后在十字路中间画了一个大圈,元宝黄纸全放到内里,猪头肉花生米放在圈外边,元宝黄纸点着,对着燃烧的纸堆说道:“那从戎的,来收你的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