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夏岩乱七八槽的思路终究伏贴下来,大脑找回了自主权,安温馨静地冬眠了。
赵延沛:“……”
女式睡袍偏短,只堪堪遮住臀线,行走间前面的东西摇摇摆晃,探出头来。
晓得真折腾起来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只好禁止着本身,叫了客房送餐过来。
夏岩伸了个懒腰,胳膊就势环住他的脖颈,脸颊在他颈边悄悄地蹭了蹭。
“你……你不感觉……我暴虐?”
他冷静地回到衣柜前,重新拿了件寝衣给他,并再三包管稳定来,才将人骗了出来。
赵延沛不怀美意地看了他一眼,走到衣柜前。夏岩感觉有诈,公然看到寝衣以后,脸直接黑了。
他们从昨晚到现在几近没如何吃东西,睡梦中肚子都在咕咕叫。夏岩长年在外拍戏,用饭没个定点的,胃本来就不如何好,饿到现在赵延沛非常心疼。
赵延沛笑着道:“另有你对于吴子轩的模样,阿岩,我真是为你沉迷!”
夏岩晓得再招惹下去就是作死了,遂见好就收,“帮我拿件寝衣。”
他的阿岩,清清皎皎时诱人,发怒时也非常的诱人。
他亲吻着夏岩泛红的眼角,不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阿岩,阿岩……看到你一步一步把吴子轩逼到崩溃时,我就想这么狠狠地侵犯你,也将你逼到崩溃。”
赵延沛的呼吸蓦地粗重了下来,嗓子像是吞了一口热炭,烫得惊人。
他们昨晚是临时起意过来的,底子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穿了两天的衣服夏岩是毫不肯再穿的,只好披着寝衣出来了。
――那是件女式睡袍,并且还是红色丝绸的性感寝衣!
夏岩一把抓过寝衣,判定地披上,发觉到背后一双炽热的眼睛盯着本身,“咔”地一声锁了上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