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觞斜了柳翰宇一眼,“可现在尹王爷老了,其他的将军也大多是平淡之人,到时可派哪个去领兵?”
“先皇他早已葬进皇陵,不是吗?”
“柳贤弟。”
结拜完,柳翰宇自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便请墨觞到他房里一叙。墨觞自是应允。
“本来如此!”柳翰宇叹了口气,“先皇是可贵的明君,想不到竟落个如此了局,让人唏嘘!那大哥可知先皇后和先皇太子的下落?”
“承让。”
第二日,墨觞公然去了镇上,找了那柳翰宇。柳翰宇非常不测,二人只说了几句客气话,便齐齐纵身越,飞了出去,寻到一处较宽畅的处所,比起武来。
二人回到堆栈,柳翰宇当真是个利落之人,在大堂挑了个稍僻静的处所坐下,便让堂倌上了两坛好酒。待酒拿来,柳翰宇拔下塞子,先给墨觞倒了一碗,又给本身倒了一碗,然后将酒坛放下,端起碗来,对墨觞道:“来,翰宇先干为敬!”说罢,一口所将酒喝个精光。
“还好。”柳翰宇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商大哥武功高强,翰宇甘败下风。”
“好,感谢大哥!”
颠末二人一番打斗,本来洁净的处所扬起了满天的风沙,地上的草也因着剑锋连根拔起,地上尽是狼籍。
“小弟本年正三十岁,那小弟大胆,喊商兄一声大哥。”
“商大侠,本日翰宇比得痛快,不如随我去堆栈,我要好好请商大侠喝一杯。”
柳翰宇见墨觞甚是气恼,便道:“大哥也莫要活力,若那齐国真是来了,大不了打归去便是。”
柳翰宇大喊痛快。
墨觞眯起眼,道:“你问这些做甚么?”
“商大哥,如果有朝一日需求小弟互助,大哥固然开口就是。”柳翰宇道,语气甚是持重。
柳翰宇明白,这商大哥怕是还对本身有所保存,不过,他既是是先皇的人,那就应当晓得先皇后和两位的行迹,且他刚才没有否定本身的话,那就是说,先皇后和两位殿下现在应当是还活着的。如许一想,柳翰宇放下心来,不管在哪,只要仇人及仇人的孩子活着,那便是好的。
那柳翰宇便将现在的局势与墨觞说了,说得倒是与徐述带给他的动静普通无二。墨觞冒充第一次听到,捶了捶桌子,那桌子晃了晃,几乎就要被墨觞一拳捶倒。
“没想到柳兄也是个心胸天下,忧国忧民之人,领商某好生佩服。来,商某敬柳贤弟一杯。”
柳翰宇又将二人的碗里斟满了酒,然后二人跪在地上,向天空拜了拜,算是结拜了。
“那商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言难尽。”墨觞叹了口气,欲开口,可又甚是难堪,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了点头,道:“还是不说了。”
墨觞学着柳翰宇的模样,将碗端起,也是一口气喝个精光。
柳翰宇无法一笑,“大哥考虑得是,唉,如果先皇在就好了……”柳翰宇似是想起甚么,道:“你看,我们说这些做甚么,这些事自有皇上和朝中大臣担忧。我等草民,如果朝庭需求,便尽上本身一份微薄之力就好。”
柳翰宇奇了一声,“商兄为何会居在深山当中?”
墨觞一听,顿觉此人可交,道:“多谢柳大侠谅解。若柳大侠不嫌弃,商某倒想与柳某结义,做个异姓兄弟。”
“不错!”
柳翰宇一听,愣了一愣,“大哥果然是先皇的人?”
“小弟自是信赖大哥的为人和才气。”
“好一个死得其所!你且放心,我自是会谨慎筹划,不会让你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