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觞学着柳翰宇的模样,将碗端起,也是一口气喝个精光。
“柳贤弟。”
“一言难尽。”墨觞叹了口气,欲开口,可又甚是难堪,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了点头,道:“还是不说了。”
柳翰宇看墨觞虽着麻衣,可言谈举止倒是一派崇高之气,加上他武功又极高,便想了一想,道:“商大侠既是不肯说,那鄙人也不好勉强,不过商大侠放心,他日柳某分开这里,断不会将这里碰到商大侠一事说与别人听。”
柳翰宇无法一笑,“大哥考虑得是,唉,如果先皇在就好了……”柳翰宇似是想起甚么,道:“你看,我们说这些做甚么,这些事自有皇上和朝中大臣担忧。我等草民,如果朝庭需求,便尽上本身一份微薄之力就好。”
墨觞一听,顿觉此人可交,道:“多谢柳大侠谅解。若柳大侠不嫌弃,商某倒想与柳某结义,做个异姓兄弟。”
柳翰宇见墨觞甚是气恼,便道:“大哥也莫要活力,若那齐国真是来了,大不了打归去便是。”
墨觞斜了柳翰宇一眼,“可现在尹王爷老了,其他的将军也大多是平淡之人,到时可派哪个去领兵?”
墨觞与柳翰宇,二人一见仍旧,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最后,柳翰宇喝得醉在床上不醒,墨觞却还是复苏着,见柳翰宇睡着了,便留了张字条,回了山谷。
而后几日,墨觞日日与柳翰宇打仗,自发这柳翰宇是个可靠之人,便对他说,“柳贤弟,实不相瞒,我本是先皇身边的亲信,当年先皇出过后本身怕被新皇追杀,便隐居起来,现在传闻齐国来袭,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管,只是凭我一人之力,恐难以打改齐国与成国的联手,便想再找些人与我一起。只是这条路实在凶恶,我也不好强求,如果柳贤弟情愿插手最好,如果不肯意,还望不要泄漏我的行路。”
“三十有六。”墨觞道。
“那先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