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靠着洞壁稍事歇息,持续向岸边游去。
李仁怀轻叹一声,不再多劝,去削了些木棍,用布条加固在他伤处。
饭后,刘晟检又与李仁怀一道,沿着山壁又细细搜索一遍,不但将这深谷中的五处洞窟全都看望,就连被藤蔓覆盖之处,也一一扒开查抄,仍然一无所获。
进得水洞,那股吸力便渐渐减弱,刘李二人顺着水流极速向前游去。这水洞里一团乌黑,饶是李仁怀目力过人,也没法视物,当下只凭感受持续前行。
李仁怀点了点头,又点头叹道:“只可惜你我现在困在此处出去不得,我昨日又将此处寻了一遍,没有新的发明。”
两人来到竹叶消逝之处,举目环顾这如铁桶普通的山岳,想着这半月余来的艰苦,不由感慨万千,对视一眼,一起跳入水中。
两人察看了一下四周,发明此处应是大山深处,并无人迹,只要一条小溪蜿蜒流淌。两人也不晓得该往哪走,筹议一番后决定沿着溪流而下,终会走到山脚,找到有人的处所。
李仁怀道:“应是猎户临时过夜之所,想来离村落另有些路程,本日便在此安息,总比睡在荒漠里强些。”
过未几时,两人穿是烤干的衣服,筹算解缆,此时两人衣服多处破坏,穿在身上如同乞儿,不免又相互调笑一番。
李仁怀此时表情甚好,打趣道:“处所到是好处所,可如果有日一名皇子从天而降,扰人平静,就大煞风景了!”
刘晟检从未见过如此破败的寓所,不由皱起眉头道:“此处也能住人?”
自掉下山崖以后,李仁怀从未见他如此畅怀笑过,不由昂首看向他,却见他双手负于身后,一扫昔日沉郁,神采间规复了常日的狂傲,斜眼看着李仁怀笑道:“这瀑布长年不息,潭水却未见满溢,这水都流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