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繁日:子日圣王无乐,此亦乐已,若之何其谓圣王无乐也?子墨子曰:圣王之命也多寡之。食之利也,以知饥而食之者,智也,因为无知矣。今圣有乐而少,此亦无也。
#11《闲诂》本、《校注》本据王念孙说或别本并删『而可仕』字。
#7《校注》『君』下依《治要》及《吕氏春秋》补『者』字,是也。
#27『是以』《闲诂》、《校注》皆作『足以』,是也。
三辩
#2《闲诂》、《校注》二本『埔』字皆作『块』。《校注》称,《道藏》本作『埔』,形微鸪。
#30『止』,《闲诂》、《校注》依毕沅据他本改作『上』。
#9『刁』,《闲诂》、《校注》皆改作『刀』。毕沅云:经传或作『盛貂』,此作『刀』者,『貂』省文。旧作『刁』,非。
古之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荚,冬则不轻而温,夏则不轻而清。圣王觉得不中人之情,故作诲妇人治役,修其城郭,则民劳而不伤;以其常正,收其租税,民则费而不病。民所苦者,非此也。苦于厚作敛于百姓#24丝麻,梱布绢,觉得民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当中,足觉得轻且#25唷。谨此则止。故圣报酬衣服,适身材、和肌肤而足矣,非荣耳目而观愚民也。当是之时,坚车良马不知贵也,刻镂文采不知喜也。何则?其所道之然。故民衣食之财,家足以待旱水凶饥者,何也?得其以是自养之情,而不感于外也。是以其民俭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府库实满,足以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以征不平。故霸王之业可行于天下矣。当今之王,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冬则轻烟,夏则轻睛,皆已具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j觉得斑斓文采靡曼衣之#26。铸金觉得钩,珠玉觉得佩,女事情文采,男事情刻镂,以身服。此非云益烟之情也,单财劳力,毕归之于无用。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材,皆为观好。是以其民淫僻而难治,其君豪侈而难谏也。夫以豪侈之君,御好淫僻之民,欲用无乱,不成得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成不节。
#10『园』,一本作『圆』。
#3《闲诂》、《校注》二本『传』皆作『博』。
#16王念孙校『待』作『持』,『反』作『交』。
#19『全』,《校注》依正德本改作『完』,近是。
#29『欲』上《闲诂》、《校注》二本依毕沅说补『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