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你安敢对老夫如此无礼的又要用,又要疑耶?”
田乐见得马腾发怒,乃仓猝回身抱拳的大声道:“马将军,那可都是韩遂匹夫说的话,而不是小人说的啊!”
田乐闻言心中暗骂,却放低了姿势的再次道:“如果这模样的话,只怕将军与吾主将很难复盟,还望将军大人大量的把令居县城一并交还。”
“那……那都是韩遂说的,”心知马腾如果一翻脸那本身的小命就有伤害的田乐,严峻得结巴的对马腾抱拳颤声道,“小人只不过就是来传个话罢了,还望将军恕罪。”
乃只得强忍肝火的对马腾拂袖道:“是还地求个安稳的先能够用心对于华飞,而后再另想体例,或是不还地的遭到华飞与韩遂的两面夹攻,将军可自主之,无需思疑贾某里通韩遂也!”
“量有雷而无雨又有何毛病哉?”贾诩闻言手抚柔嫩长须的笑道,“韩遂贯会出售盟友,此等人的名声早臭,只要他动兵的话量华飞又安有不防之理?则吾主可稳如泰山也!”
马腾并不是个傻子,天然也晓得韩遂这是在说,如果他不偿还诸县的话,那韩遂就要对他动武,可这清楚就是对他落井下石,却又让马腾如何不怒?
当时落日斜照晚风凉,田乐抱拳对表情暗爽的马腾道了声“告别”后,回身走到了门口却又半扭着身子的对马腾大声道。
“妙!”借这个事情当台阶下的马腾捂掌赞了贾诩一句,才又对贾诩道,“方才是马某的急性子不好,莽撞的打断了智囊的话,却不知智囊另有何妙策?”
“主公,”贾诩无法的抱拳一礼着道,“您可先割还枝阳县城与韩遂复盟,却要求韩遂动兵去进犯华飞的后路,若韩遂真有动兵的行迹便再还允街县与他,如此节节而还的勿必使得韩遂的雄师向着华飞的驻军方向开进。”
“若将军不肯承诺把令居县城也一并还给吾主时,”田乐闻言急抱拳低首的硬声道,“小使即便归去也难以达成两军的联盟之事……”
“对了,吾主让吾转告马将军,若马将军不念兄弟之义的执意不肯偿还诸县时,那便休怪他对马将军也不讲兄弟之间的情面。”
贾诩见这田乐一再索要令居县城,便拂袖大声道:“成与不成需不是贵使所能决定的,你尽管把原话转告给韩将军便是。”
田乐一走,马腾便大声的对贾诩问道:“眼下华飞的雄师临境情势本就对吾军极不悲观,韩遂匹夫却又来落井下石,却不知文和有何妙策可解此危?”
“啥?你这鬼叽叽的贾文和当老子瓜呼?你这令居县城若不给的吾军的话,那吾主金城郡的北面便无险可守,那你光还吾主诸县又有个屁的用处?”
“是何言也?”贾诩话还没说完马腾便“啪”的拍案对贾诩瞋目道,“马某以你为智囊,你不助马某攻城掠地也就罢了,却如何反要吾割地与人耶?莫非那韩文约给了你甚么好处不成?”
是日贾诩以言语再三推托,田乐却一意的讨要令居县城,直至恼得马腾火起的再次拍案怒叱,田乐才无法的只得告别归去。
说着他略顿着游移了一下,却又开声道:“且老夫料定华飞久离关中,厥火线迟早必将有变,到了当时吾主可再乘势而为不迟。”
“呃……”马腾听了这话心知贾诩说得有理,乃一时的为之无言以对,却在半晌后强颜欢笑的对贾诩问道,“那么智囊又为何独还诸县,却不还令居呢?”
贾诩亦开声相劝着道,“眼下有华飞的雄师犯境,韩遂固然言语都有不当处,还望吾主暂息雷霆之怒。”